對策了嗎?這都怪我哥啊,仔細好心辦壞事兒啊!”
張賢楚穩著一張臉說道:“小王爺誤會了,王爺有此美意,下官不勝感激,只因今天才到城裡,有些睏乏了。改日吧,改日再陪王爺和小王爺共飲!”
“行,”元胤慵懶地靠在寬大的椅背上微微點頭道,“張大人先行回去歇著吧!娶妾之事,不必太過緊張,一切由本王為你安排了。”
張賢楚心有不願,也只能道一句多謝王爺厚愛了。隨後,張賢楚領著他那兩個侍從匆匆離開了水雲閣。
他們剛走,祺祥便湊到元胤身邊哈哈笑道:“哥,你太狠了!”
“是我狠嗎?那得謝謝你那位哥。”元胤用手指了指冰殘道。
“我說嘛,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寧得罪女人莫得罪我這兩位哥,那會死得很慘的!”祺祥搖頭晃腦地大笑了一通後問冰殘,“冰殘哥,你怎麼想到把唐宣貞送給張賢楚?”
冰殘端著酒杯走到祺祥桌邊坐下道:“多得我們側妃娘娘提醒,讓我忽然明白了今天這場祈福會壓根兒就是個局。那張顯楚為什麼風塵僕僕地非要中秋之夜趕到?起初我是有疑心的,後來聽見側妃娘娘那麼一說,我就有些明白了。既然他那麼希望唐宣貞出嫁,行,我就讓唐宣貞嫁給他好了!要後院著火讓他自己家著去!”
“哈哈哈……”旁邊的男人們全都仰頭笑了起來。
“唉!”祺祥搖頭感嘆道,“小姨娘是有些不爭氣了,乳孃待她那麼好,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兒呢?其實啊,也不怪她,只能怪我這表哥太招人喜歡了,叫人家愛得死去活來呢!”
幾個人又竊笑了一陣。元胤斜眼瞟著他問道:“你敢待會兒當著梁兮兮的面兒再說一遍嗎?”
“不敢不敢!”祺祥往擺手笑道,“哥,我說笑的,你可別跟她說啊!我往後還想來幽王府玩呢!要把這位嫂子得罪了,我一準給踢出去呢!”
正說笑時,嚴琥珀回來了,往冰殘身邊一坐說道:“主子,已經審出來了,是一個叫三孃的女人給鍾大娘出的主意,而那個大嫂也招供了,是那叫三孃的手下。”
“三娘是誰?”元胤問道。
“她們都說不出個究竟來,原本打算讓昭荀哥畫出來,可她們只知道是一個戴著紗帽的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穿戴很體面,其餘的一概不知,連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
“是個狡猾的人物,”冰殘插話道,“我說呢,以鍾大娘的腦子怎麼能想出這麼個主意,原來背後有高人指點啊!那個金鈴兒呢?”
“送回去之後派了兩個探子守著外面,暫時沒什麼動靜。”
“看好了,沒準能釣出大魚呢!”
“主子,”嚴琥珀問元胤道,“張賢楚和那青海平怎麼處置?我已經派了幾個老成的去看著他們了。那青海平要抓嗎?”
元胤輕輕搖頭道:“暫時別抓,我想瞧瞧他到底想幹什麼。”
“今晚的事兒極有可能跟張賢楚有關。”
“有關才有趣,要不然朝廷給我送來一個青菜鴨子,我想下飯都覺著味淡。先派人盯著,靜觀其變,最要緊是替張大人籌備婚事。”元胤陰笑著說道。
“那是那是,”祺祥幸災樂禍地點頭道,“明早我就派人傳書給我爹,讓他也幫張大人美言幾句,這事兒準成啊!你們說,要是給那阿史夫人知道張大人要納妾,會不會氣沖沖地來砸了堂子啊?哎喲,這麼一說我都不想回汴京去了,還想看這場好戲呢!”
“哎,小王爺,那阿史夫人真那麼厲害嗎?”郭副將提著酒壺笑米米地走了過來,一邊給元胤等人斟酒一邊笑問道。
祺祥笑道:“你是沒見識那婦人,又美又妒,饞了京中多少公子少爺的口水啊!美的時候讓你神魂顛倒,妒的時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