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研成功率?”
“是他自己說的,他沒有指名道姓,但是話裡話外指的就是我,他以前就在寢室裡針對過我,那次是他掛科了,補考都沒過,只能重修,被輔導員談話了,回來之後氣不順,就嘲笑我除了學習什麼也不會,只不過那時候我懶得理他罷了。
後來他說要保研,跟人打電話的時候還說傻學沒有什麼用,把自己累個半死,到最後還發現研究生名額落到了別人頭上,到時候還不得哭死。”
“所以你因為這個,就開始動了給徐文瑞喝點‘飲料’的念頭了?”康戈對莊復凱的動機問題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說到這個程度也就足夠了,不需要更多挖掘,“你說你把草藥煮出來的水加到了徐文瑞的飲水機裡面?那種小型飲水機上面應該是用來裝礦泉水瓶,或者把水倒進透明的小水箱裡去的吧?
你那草藥就算是泡水,也是有顏色的,更別說你還把水拿去煮,煮到濃稠,然後你再兌到飲水機的水瓶裡面去,那除非徐文瑞是個失明人士,否則怎麼可能還會去喝?”
“因為他那段時間一直在喝茶,我看他嫌麻煩,把泡茶的那個茶包就直接放到他那個飲水機的水箱裡面,裡頭的水就慢慢的變成了茶色的,而且他喝的時候齜牙咧嘴,好像也是有苦味兒,我就趁他們幾個都不在寢室的時候,偷偷給他的水箱裡加了幾次。
我知道那玩意兒喝多了也容易傷身體,所以也沒有這麼做過太多次,就是每次保研到了哪個流程的時候,我就提前給他水箱裡倒點,讓他晚上睡不好覺,一趟一趟的跑廁所,這樣就能顯得他狀態不太好,我希望能影響到他的發揮。”
“聽你這意思,你也是分幾次給徐文瑞嘗過好幾回你這‘家鄉特產’了啊!”顏雪抓住了莊復凱話裡面的資訊,“那他之前是什麼樣的症狀?”
“症狀就是他跑廁所,跟我之前預期的差不多,一趟一趟的跑廁所,拉到腿軟,兩眼發花,別的好像也沒有什麼。”莊復凱苦著臉,“最近他開始狀態不好,我就沒敢再給他放,結果後來也沒見他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似的,我心裡其實也挺慌的。
再後來他就請假回家去休息,我天天提心吊膽的,很怕他有什麼事,一方面我覺得不可能是我的責任,但是另外一方面畢竟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情,也是有良心譴責的,所以我又很怕萬一真的和我有關。再後來你們找到許昊瞭解情況,許昊把我也叫了去,我就慌了。
其實之前我在寢室,他打電話報警的時候,就把我嚇了一大跳,後來發現他是說有人尾隨他,這我才鬆了一口氣。”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我買那個草藥的事情你們不是都查到了麼,我客觀上真的認為自己那件事做得雖然不對,但是和徐文瑞死了這個應該是沒有什麼關係的,所以只要能證明我的清白,你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