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西涼悍馬,附於其上的雜草立刻就被崩斷。
馬勢不停,一路不停的崩斷雜草,張濟心涼了,因為他發現緊隨自身後方計程車卒竟消失了一大半。幾乎全都面帶懼色,唯有一小將面色無常,眼神堅定的望著前方。
“繡兒,我們慘了。”張濟苦笑道。
小將面色鎮定自若。“叔叔別慌,憑我們胯下寶馬,定能衝出這片陷阱,待得前路平緩。我便快馬追上弘農王,取了他的頭顱。”
說話只是,突然一條粗大的藤蔓從地上突起。這並不是藤蔓,而是十分粗大的小草根莖,直欲纏繞住小將馬蹄。
“駕!”小將一聲大喝,馬匹凌空而起,在空中連踏四步方才落於地上,躲過了被藤蔓纏繞的結局。
郭嘉笑道:“想不到還是個狠茬子!”眼神一冷,“我這次看你還怎麼躲!”
小將眼前景色一變,完全被瘋長暴漲的小草擋住了眼前的視線,前方全是一片綠色,已經被無窮無盡的小草包圍其中。
“繡兒!”張濟驚慌的大叫了一聲,因為小將所處之地已經被青草完全覆蓋了,完全看不清楚青草裡面的小將在做何掙扎,只知青草似會動一般,竟與自己的馬匹速度不相上下,張濟知道,這是因為裡面侄兒的馬匹在奔跑,外圍的這些青草不過是想捆縛住自己的侄兒而已。
張濟正打算去相助自己的侄兒,立馬發現自己也遭遇了與侄兒一樣的問題,被無窮盡的雜草被束縛住了,一個不留神馬匹後的女子被青草束縛,給帶下了馬匹,張濟當即大怒:“還我美人!”
“奉孝,你沒事吧?”李涉瞧見身旁的郭嘉鬢角流汗,擔心的問道。
“消耗有點大,主公快去擒了張濟,然後讓他的侄兒棄槍投降。”
李涉眼神一亮,立即知曉郭嘉是何意了,欣喜道:“張繡也在裡面?”
“嗯,想不到年歲不大,戰力竟這般高絕,主公快快去擒了張濟,張繡已經快殺出去了!”郭嘉的話語中既有感嘆也有急切。
被包圍在綠色空間裡的小將不是別人,正是槍王張繡。
只見張繡在裡面駕馭著馬匹四散騰挪,長槍上下翻飛,不讓這煩人的藤蔓接近自身,終於周圍一片大亮,衝出了這該死的陷阱地。
“叔叔,我們出來了!”這‘青色陷阱’有範圍,張繡已經出來便不會再被雜草阻攔,張繡心喜,“待我快馬加鞭去斬了弘農王!”
張繡後頭望去,氣的驚怒交加,揮舞長槍一指,“趕緊放了我叔叔!”
原來張濟早已經被擒住了,此時正狼狽的跪在地上,于禁大刀死死的抵在張濟後頸之上,只要張濟稍稍有甚動作,立馬手起刀落。
“繡兒快救我!”張濟披頭散髮,面頰處還有一片淤青,這是被于禁用刀背砸在臉上造成的。
“趕緊放了我叔叔!要不然,你們都得死!”張繡馬蹄一揚,厲聲狂嘯,震得不少士卒都捂上了耳朵。
李涉縱馬向前走了兩步,笑道:“年紀輕輕的脾氣要少一點,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說到底我們還是一家人?”
一家人?張繡一愣,面色錯愕的看向了張濟,張濟搖了搖頭,不明白李涉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少放屁!我們八竿子也打不到一邊,怎麼可能是一家人!”由於張濟被制,張繡看來有些暴躁。
“我的妻子是童淵他老人家的徒弟,說起來也是你的師妹,你說我們不是一家人是什麼?”
張繡冷笑道:“你這關係攀的有點莫名其妙吧,我只聽說過師傅後來又收了一位叫趙雲的師弟,哪裡來的什麼師妹!”
李涉也懶得解釋,“如今戰場已平,你是想單騎逃跑,還是棄槍投降?任你選擇其中一樣。”
由於郭嘉早就猜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