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傅清揚頗為自得的吟誦著,想要讓跟隨在旁邊的黛芙妮看看自己是何等的有學問。
說實話,他這句詩倒還頗為應景。的確,天川的天很圓,好像一個大鍋扣在大地上。遍地的牛羊悠閒自在的吃草覓食。只不過,讓傅清揚憤慨的是,黛芙妮竟然撇了撇小嘴。
“老婆,我學問如何?”傅清揚直截了當地質問道。
“太一般了。”黛芙妮現在和傅清揚算是混熟了,一點都不給他面子。
“我覺得還行。”傅清揚對黛芙妮的評價很是不爽。
“是嗎,據我所知,這首詩描寫的好像不是這裡。”黛芙妮很不客氣地說道。
“這個,我豈能不知,只不過學問之道,當活學活用才行。”傅清揚很無恥地辯解道。
“哎!”黛芙妮只能送上白眼。
傅清揚有點不爽,覺得要是帶著柳梅前來的話,肯定比帶著黛芙妮爽多了。最起碼,柳梅肯定不會吝嗇讚美之詞,會把他給誇上天去,不說學問古今第一,那也得是當代第一。不過,黛芙妮實在太誠實了。
“早知道不帶她來好了。”傅清揚覺得帶著黛芙妮前來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事實上,這一次傅清揚前來天川,眾女都要求一起前來旅遊。對此。傅清揚堅決不同意,此次天川之行何其兇險,這群小娘皮們竟然還想來旅遊。當真是豈有此理。透過一番唇槍舌劍,傅清揚勉為其難的答應,讓黛芙妮跟著來,理由就是黛芙妮的武功奇高。已經步入了巔峰之流。至於其他的,包括呂丹瑤索菲亞在內,都沒有資格跟隨他來天川。
事實上,傅清揚心裡很清楚,眾女之所以想要跟來。只不過是擔心他的安全,並非為了旅遊。雖然嘴上不說,但傅清揚的心裡還是覺得暖暖的。
傅清揚和黛芙妮徒步而行,兩人時間很充裕,因此並不急著趕路,想要好好看看沿途的風景。天川這個名字是天上山川的意思。一眼望去,遠方的高山拔地而起,還能看見成群結隊的朝聖者。
天川在傅清揚心中的印象總是帶著菩薩味的。好像每一個來這裡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和佛教有點關聯才行。否則,就有點褻瀆聖地的味道。甚至,在傅清揚的心中,天川的空氣都帶著一股梵音的味道。
傅清揚本身不信教,如果非說信教的話,那也是通道教。要知道太昊宮可是道教流派,而傅清揚身為太昊宮的客卿長老。總能勉強攀扯上一點關係。
作為一名武者,傅清揚對菩薩的興趣顯然沒有對武學流派的興趣大。若說天川的武學流派。首推密宗。密宗,又稱為真言宗、金剛頂宗等。八世紀時印度的密教,由善無畏、金剛智、不空等祖師傳入華夏,從此修習傳授形成密宗。此宗依《大日經》、《金剛頂經》建立三密瑜伽,事理觀行,修本尊法。此宗以密法奧秘,不經灌頂,不經傳授不得任意傳習及顯示別人,因此稱為密宗。
密宗的修行功法成為密法,習練有成威能極大。根據傅清揚的瞭解,將密法修煉至大成可貫通天地之橋,達到先天境界。然而對密宗而言,武功終究為小道,他們所最求之道乃是佛道。
密宗之所以“密”,不僅僅是因為修法秘密賴以師徒口耳相傳為傳承方式,而更主要是由於層次和知見上,更為直接,更為一針見血。佛經上說:一個人修顯教要經過三大阿僧祗劫才能成佛,而修密宗則可以“即身成佛”。佛說:“一切諸佛以持真言而得成就。”持真言者,密法修持者也,金剛手菩薩的化身諾那活佛對密法的殊勝有這樣的解釋:“密宗能夠即生證佛之理,譬如一個極堅固塞口之玻璃瓶,佛為瓶外空氣,眾生是瓶內空氣,佛之所以為佛,眾生之所以為眾生,只因為一層極堅且厚之心垢玻璃為之隔絕也。密宗行人以大菩提心為因,並得金剛上師心傳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