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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著名評論家白燁在發表於《中華讀書報》的文章中寫道:在《河父海母》中,既有作者對拓荒精神的張揚與禮讚,又有他對鄉村激變的困惑與慨嘆,更有他對人與人、人與自然、人與社會的和諧發展的思考與呼喚。從這個意義上說,這部作品委實是一個滿帶悲愴意味的時代警鐘。

北大教授、著名評論家陳曉明在光明日報上發表長篇評論,這樣描述這部小說:《河父海母》史詩式的敘事既怪誕又銳利,既熱烈又冷酷,既情趣又邪性,這是一次鄉村野史雜拼而成的歷史敘事,妙趣橫生也走法入魔。李玉文的敘事有他對生命、對中國鄉村的歷史,對鄉村的現實命運獨到的認識,他的《河父海母》幾乎要觸動黃河生存事相的最本真的事實。

今年5月18日,十月雜誌社主辦的中國當前長篇小說創作走向暨《河父海母》研討會將在淄博召開,白燁、李佩甫、李存葆、梁曉聲、鄧友梅等60多名著名作家和評論家將相聚一堂,對《河父海母》進行深入研究。

李玉文是誰?《河父海母》魔力何在?

李玉文和他的小說一樣充滿了魔幻和傳奇色彩:為謀生存,二十多歲的他從河父海母之地走出。十多年時間裡,他先後當過農民、教師、工人和新聞記者,1996年進入政府機關,2002年辭去公職加盟香港上市公司東嶽集團,從做文字工作起步,很快就任東嶽集團黨委副書記、首席行政官。我們無法想象他身上貯藏著怎樣的爆發力,這不僅僅因為他具有穿透力的人生寫意,不僅僅因為他一出手便有《河父海母》這樣的驚世之作,就連他業餘消遣的部落格,入道不久便達80多萬的點選率,文章頻頻出現首頁。

專題片解說詞(2)

謎一樣的作者,謎一樣的作品,隨著《河父海母》在重慶出版集團的出版正一步步向世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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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父海母

我是個挺沒出息的人。剛過而立之年時,便經常在思考自己的後事。

這種想法與父親告訴我的一件事有關。

大約十年前吧,父親老家遷移了一次家族墓區。父親帶足了錢扔下所有農活去了。後來告訴我:墓區修得很規整,往前數幾十輩先人按序排列,並預留了今後十幾代人的空地。言外之意,這墓地不僅有他的,也有我和我的後人的。他為此花了許多的錢。

有一段時間我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不是因為想到自己那塊墓地想到死亡而恐懼,而是在思考一個問題:多少年後自己果真要跟隨父親和父親的先人永遠睡在那個地方麼?

父親作為黃河入海口第一代移民,雖然在黃河入海口生活了四五十年,可他心顯然不在這地兒,而在那個有著他童年夢想、有著他墓地的村子。而我,在黃河入海口的地方只生活了二十年,心卻永遠的留在了那裡。後來我想明白了:落葉歸根,我的生命雖然是父親給的,可我和他的根並不在一處。

是的,一個人只有長眠在他的生長地,他才會甘心、安心、不害怕,不寂寞,因為他熟悉那裡的一草一木、一溝一坎,有鄉音和兒時的玩伴相隨,有那麼多神奇的傳說和放飛的夢想相伴。

我就是從開始想明白這一切時開始落筆的。

我寫得並不費力,因為那些讓我模糊了是傳說還是真實的故事都跳了出來,那些人、那些動物、那些情節總在眼前跳動,是他們借我的筆掙脫而出;我寫的很動情,每寫一段、一節、一章,都有生命的重新體驗,寫完的時候,我已經對死亡沒有了恐懼,因為我感覺到,我寫出的一切,已經為自己的生命作了註腳……

河父海母1

怪蛇

鄧吉昌一家人落戶河父海母之地,就象河流中的浮萍某時某地被滕蔓掛住似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