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的洶湧澎湃,'你欠我的並不僅僅是有一個賭約而已。這就像一隻鳥下了一個蛋,如果你一開始就不讓這個蛋出生,也許你還能控制一切,但它已經出生了,在我的心以及你的心裡,你必須承受這結果。'
德古拉感覺到波斯亞強健的窄臀進入他雙腿之間,他的腿被提起來,向兩邊儘量拉開。
'你必須疼痛,德古拉──痛苦對你的生命來說太過短暫,因此你才以為你可以遺忘這痛苦──即使你明知痛苦的人不只是你,你這個自私的妖怪,我要在你身體裡留下永遠的痛苦。讓你無法忘記,無法逃避──我在你身邊德古拉,不論你要或不要,你欠我的太多了!'
波斯亞抓住自己的陰莖,他讓它頂住德古拉的陰莖與肛門之間,他用力地戳過去,並很快看到黑髮男人臉上露出複雜而迷亂的表情,他張著嘴,讓他可以看到他尖銳而雪白的牙。
德古拉發出一些嗚咽,他的雙腿被拉起來,這讓他的陰莖直直地戳向自己的腹部,他的陰囊也向前移動,露出薄弱的環節,隨後他被掌握了那裡,一隻陰莖火熱地頂向他,讓他的身體變得無力而順從。
隨後波斯亞的陰莖開始移動,德古拉察覺到它向下來到他閉合的洞口,它略略地停留了一會兒,這期間他選擇看向波斯亞,他知道自己是怎樣看著他的神父的,那些屬於波斯亞的月色的頭髮垂落在他的陰莖與肚子上,它們柔情萬千地互相纏繞。
他的月色美人神情堅決,他依舊沒有太多的憤怒,但他下定了決心──德古拉知道他的目的,波斯亞厭惡他從他身邊離開的行徑,因此他將用性對他表達──即使接下來他的確會感覺到疼痛,但德古拉的內心是那樣的喜悅,他卑鄙地因為波斯亞表現出不會拋棄他的堅決而欣喜萬分,他收縮著肛門,他激動地等待這痛苦的到來。
來,傷害我……
德古拉的眸子變成狂熱的血紅,他痴迷地看著他所愛的神父,他的救世主。
只有他才有可能挽救他──不理會他的口是心非,不會退縮,給他最純粹直接的愛。
來,傷害我──給我你的陰莖,波斯亞,插進我的身體,讓我流血,讓我再度獲得生命──當我身體中汙穢的血液在你造成的傷口中流盡的時候,我的身體也許會再度開始製造屬於自己的血液──不是掠奪而來的,而是因你而生的新鮮血液──
他的目光召喚著,波斯亞感受到來自伯爵的鼓勵,他清楚這種矛盾,德古拉從一開始就是矛盾的,他悲傷,但並不承認自己悲傷著,憐憫讓他內心平靜,但他卻拋棄這難得的平和,他不得不生活在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邪惡中,他一直在等待著──
而他,波斯亞·霍克,他不在乎扮演一個什麼角色,他不會管那妖魔想要掩飾什麼,他會給他想要的,他聽得見德古拉的靈魂從地獄中傳來的祈禱。
'我是你一個人的神父──我的雙耳只聽你的懺悔。'
波斯亞彎腰親吻著德古拉的雙唇,它帶著他的味道,有一些微微的鹹,但它們柔軟並溼潤,他的嘴唇包裹著德古拉的,這世上最可悲的妖魔閉上紅色的雙眼,他看見他顫抖的睫毛,這讓他想起春風中的嫩草,他甚至無法主動地承認愛情,他用喜歡來代表自己的意思,他像個受到傷害而封閉自己的孩子,他的心上結了厚重的血痂,這讓他無法坦然地面對自己,同樣無法直率地呼救。
波斯亞攪動著自己的舌,它抓住了德古拉的,從他的口腔深處,他把它揪了出來,拖進自己嘴裡,然後用牙齒咬住他,不讓他逃走。
同時他的陰莖頂開了德古拉從來無人進入的領域,他強迫那細小的開口張大,然後迅速地用自己填充張開的空隙──他直挺挺地刺進德古拉的肛門,他就那樣兇狠地衝了進去,沒有經過任何應該有的前奏,他們之間所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