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途了。
寒河江薄葉腳步輕快的跟上我,“跟著我走就行了。”
-
我站在我們即將要下手的第二戶門前。
我只覺得眩暈鋪天蓋地的襲來,我幾乎快要站不住。大地如同海浪一樣,毫無規則的晃動起來。
“走吧,鳴君。”
寒河江薄葉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她甜甜的聲音讓我眩暈的症狀更加嚴重。
“這是你故意的。”我聽見我自己沙啞的聲音。
寒河江薄葉彎腰,用兩根鐵絲在鎖眼裡捅來捅去。
“這麼形容真是太過分了啊,鳴君,”她搗鼓了一會,直起身來,轉過身笑盈盈的看著我,“我是真的覺得她很合適,而且你也該感謝我,是我給予了她進化的機會。”
“進化的機會……?”
“進化成新人類的機會,”她從門前讓開,“請吧,鳴君。我想只要你敲敲門,她應該就會放我們進去了吧。我啊,對於撬鎖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太擅長呢。”
我呆滯的視線終於從寫有“初鹿野”的門牌上移開。
我殺不掉她。
我在心裡默默的想。
寒河江薄葉仍在看我。她紫色的眼眸裡帶著滿滿的笑意。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選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我在面對抉擇。
我抬起手,按響了門鈴。
“秋?是我。”
初鹿野秋很快給我開啟了門。她在看到我身邊的寒河江薄葉時,微微愣了一下,但她沒有懷疑我們來的目的。
“快進來吧。”
她為我們找來了拖鞋。
在我低頭換鞋時,她靠在牆邊,好奇的問我:“鳴君怎麼來了呀。”
我不敢去看她,依舊低著頭:“有點事。”
初鹿野秋把我們帶到客廳,她轉身去準備茶和點心。
我如坐針氈,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我看著她,用眼神詢問她什麼時候動手。寒河江薄葉歪著腦袋,對我比劃了一個手勢——你先來。
“秋。”對不起。
我再一次召喚出了天狗。
初鹿野秋是能看到咒靈和式神的,她捧著托盤回到客廳,看著突然出現的天狗,驚訝的問我:“鳴君的式神也需要茶水嗎,那我數量準備少了。”
我握緊了拳。
“動手吧。”
天狗的動作第一次如此緩慢——大概是我內心不願意的緣故,但初鹿野秋卻沒有逃。她被挾持住,茶杯和裝有精緻點心的碟子砸到地上,嚇的她聳了下肩膀。
這是她整個過程中,唯一一次表現出驚慌和害怕的情緒。
寒河江薄葉的手抵住她的額頭,我能看到光從她眼中流逝。
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沒事的。不要怪自己。”
虎杖家
我頭一次產生了眼前的人真的是與我同窗三年的同學嗎的想法。
儘管寒河江薄葉之前不怎麼合群,人也不算特別討喜,但從來沒有過如此惡劣、出格的行為。
我魂不守舍的跟著寒河江薄葉完成了剩下的工作。她具體去了幾家我沒有數,反正是個讓我回憶起來膽戰心驚的數字。
第三天完成了她口中的“現階段的小小的任務”後,我們一同去看了給兩面宿儺準備的受肉|體。
那是個還在上初中的少年,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從校門跑出來。他粉色的發尖隨著蹦跳的姿勢上下起伏。
“他看上去就是個普通人,”少年的背影愈來愈遠,最終化為我視線裡的一個黑點,“沒有咒力,也看不見咒靈。”
雖然我這麼問她,但我心裡是做好了她拐彎抹角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