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爛橘子沒公佈前,還是先不要讓別人知道比較好。
當然,因為沒有第一時間滿足五條悟,我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等早上夜蛾正道挨個敲門叫我們起床時,我甚至萌生了再續一天房費的衝動。
就算被夜蛾正道罵也沒關係,回去之後被咒骸揍也沒關係。實在是太累了,根本起不來床啊。
我癱在床上,把半張臉埋在被子裡,用譴責的目光凝視著五條悟。
五條悟穿好衣服,還沒帶上墨鏡,襯衫的扣子離奇的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顆,沒有露出一點胸口的面板來。
這跟以往的他一點都不一樣。
五條悟在勾引著我。
他坐在床邊,把我從被子裡挖出來,給我穿衣服。大少爺難得溫柔的一面讓我受寵若驚,也便忘記了要跟他計較頭一天晚上的事情。
在五條悟的協助下穿完了衣服,他在繫好最後一個釦子後,嘴唇貼著我的耳朵,“不要再拒絕我了,鳴……”
儘管是在撒嬌,內裡的含義卻多了去了。
果然是對於昨天我拒絕把關係公佈生氣了啊。
我玩弄著他柔軟的頭髮,對他想對我怎樣充滿了好奇。
“拒絕了,你又想把我怎麼樣呢,關我小黑屋嗎?”
他抱緊了我,“鳴聽上去對這個提議很興奮。”
興奮?
大概是因為我也被五條悟傳染了。
於是,我把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夢囈那樣,輕聲說:“是啊。如果是悟的話我完全可以接受哦。”
雖然五條悟看上去很想把我壓著在來一次,但我笑著推開他的肩膀,告訴他該準備回學校了。
他難得吃癟,回去的整個路上都黑著臉,倒像是輸給了京都校。
回到學校的次日,夜蛾正道便把我們拎了過去交代任務。
“這次的任務不同於其他以往,是由scepter 4頒發的任務。”
這個名字會出現在這個場合裡,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他們怎麼會與咒靈扯上關係,”我問,“我記得scepter 4主要管理的物件不是權外者嗎?”
夜蛾正道沒有說話,而是把手裡的平板推給了我。
螢幕上用初號字型寫著幾個字:無色之王,特級過怨咒靈。
我感覺這幾個字分開我都能看懂,可連在一塊就彷彿成了外星語。
“那邊上一任的無色之王死了,”夜蛾正道說,“死掉的無色之王化為了咒靈。儘管現在還是咒胎,但相信用不了幾天他便會化為特級咒靈。”
這好像是我記憶裡第一例由王權者化為的咒靈。
“畢竟王權者的數量並不多,”五條悟趴在我肩膀上說,“而死後會成為咒靈的就更少了。”
也是,滿打滿算一共也才七位王權者。就業崗位可比咒術師要少得多。
我往右劃了下螢幕,下一頁上是咒胎的照片。像是被包裹在子宮裡的胎兒一樣,只有一個狐狸頭的咒靈安靜的懸浮在羊水裡。
或許是上一次面對咒胎的經歷不是那麼的愉悅,儘管是跟五條悟一起出任務,我也沒覺得有多輕鬆。
scepter 4辦公的大樓就在東京。倒是省去了我們路上奔波的時間。
抵達椿門時,青之氏族的那些人正站在操場上練習。近百來人身著同樣的制服,排列整齊的依次拔劍的景象還是頗為震撼的。
率領這近百來人的是一名金色頭髮,身材完美的女性。她站在隊伍的正前方,也是她最先發現了我們。
她的目光先是落到五條悟身上,“五條君。”
淡島世理看上去像是認識五條悟的樣子,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