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號碼的主人,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五條君,”是窗,“有個緊急任務。”
五條悟冷笑了一聲。
“這就是你們的目的。”
“五條君你在說什麼?”
“這個任務是誰派給老子的。”
“就算您是五條家的下一任家主,這種秘密也是不能透露的……”
五條悟抓了抓頭髮,他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講什麼秘密不能透露,”五條悟不耐煩的說,“我的耐心已經快要被你耗完了,你和你的上司應該都不想知道我耗完耐心會是什麼樣吧。”
那邊頓了一下,似乎是正在翻找。
“我數十個數,如果數到十你再找不出來,我將會用蒼擊穿窗所處的大廈。”
“您等一下……!”
“一——二——十,你找到了嗎?”
“這中間的數都去哪裡了!”
“在你的墳墓裡呦。”
忽然,電話那邊出現了第二個人的聲音:“把電話給我吧。”
那是個低沉的男聲,同時也是五條悟無比熟悉的聲音。
“悟,不要胡鬧,你的蒼使用的並不熟練,不足以擊穿大樓不是嘛。”
是五條家現任家主,他的父親五條藤吉郎。
“你怎麼會在窗。”
“你不是在找任務是誰給你的嗎?”五條藤吉郎說,“是我交給你的,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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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狗卷出的風都不足以吹裂這些鉛筆……它們究竟是用什麼做的啊!現在的小孩子都用這麼危險的武器學習嗎?
鉛筆的移動速度比我預想中的快。如果我不是被天狗抱在懷裡往前飛的話,估計我早就被穿個透心涼了。
“五條你究竟在那個犄角旮旯躲著啊……”
入內雀直到現在還沒能找到五條悟,同樣咒胎的所處地也沒找到。待在我肩上的小鳥腦袋都耷拉下來了。
就在這時,我們的正前方憑空出現了一名男孩。
他外表看上去只有6、7歲,穿著小學統一的黑色制服,看上去毫無威脅。但我卻感覺被人遏住了喉嚨,呼吸不暢,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氣才能把氧氣吸入體內。
那個男孩的臉我格外的熟悉。
因為那就是7歲的我。
是去禪院家前一天的我。
背後的鉛筆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可我沒有富餘的思維去思考那些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那個男孩身上。
他一開口,卻不是我的聲音,而是母親的聲音。
“鳴是妖怪的孩子~為了趕走你,讓你明白我們已經不愛你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呢~就算讓你毫無徵兆的退學,把你所有心愛的東西,以及與我們的回憶燒掉,你都不死心呢。”
“嘻嘻嘻。”
“好在蒼介他說出了這句話來,真是神來之筆啊,你當時的模樣真是太搞笑、太滑稽了。明明不是我的孩子居然還敢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真是噁心。”
好似四面八方的牆壁上都長滿了嘴巴一樣,真是噁心這四個字呈立體回聲的模式迴盪在我耳邊。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