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
三木弘樹焦急的問:“怎麼樣?”
我怕我說話再把三木弘樹氣死,乾脆把夏油傑推到了前邊。
夏油傑無奈,但還是溫和的對三木弘樹說:“沒有人被咒靈所詛咒,請三木市長放心。”
三木弘樹聽完猛地鬆了口氣,他連連說:“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那請問我們能先去把行李放下嗎?”
三木弘樹如同大夢初醒:“當然可以,啊,說起來我真是糊塗,沒有領你們先去酒店。”
夏油傑假笑:“三木市長也是關心則亂。”
三木弘樹被恭維的舒服,眉開眼笑的拍著夏油傑的肩膀,稱讚他是個人才。
輔助監督看不下去了,沒忍心繼續讓夏油傑被折磨。他原本是跟我站在一塊的,現在走了過去,接過了夏油傑的任務,誇得三木弘樹臉笑的通紅。
等拎著行李入住,吃完午飯,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晚霞染紅了天邊。
我去找了夏油傑,問他要不要一同去看看咒靈。
“看看咒靈……”夏油傑不知道為何,突然重複了一遍。
我原本都準備轉身往樓梯間走去,聽到他的話,扭頭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我問。
“沒有,”他快走幾步追上了我,“沒什麼。”
他的態度讓我略微感到奇怪,不像是對沒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的態度。總不能是五條悟說我壞話了吧——不過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五條悟雖然狗,但還不至於這麼做。因為他一般都是直接當著別人面說壞話。
我們往城市邊緣走去。愈加接近城市邊緣,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景色便愈加破敗。一派繁榮的城市逐漸被我們拋到身後。
在森林中,我們找到了一條被拆除一半的石磚小路。沿著石磚路上去,不知道走了具體多久,總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我隱隱能看到神社的一角。
一個孩子突然從森林裡跑出,他年齡不大,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站在我們面前,張開雙臂,阻攔了我們的去路。
“你們不可以再往前了!”他的聲音都在發抖,但還是竭力在掩蓋自己的害怕,努力瞪大自己的眼睛。
“你不用害怕我們會受傷,”我說,“我們是專門處理這種案件的人員。”
小男孩搖了搖頭,嘴唇在蠕動,想說點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或許可以從這個孩子口中翹出點有用的情報來。大部分孩子還是要比大人容易套話的。
這麼想著,我自然照做了。
我盤腿在原地坐下,又對他舉起雙手,展示了我手裡沒有拿著任何能威脅到他的東西。
“你瞧,我現在對你無法造成一點傷害,我並沒有帶任何武器,事實上,我們今天上去也只是打算簡單看看,不會做什麼事,也做不成是什麼不是嘛。”
小男孩明顯的動搖了,他目光閃爍,手臂也不像剛才伸的那麼直了。
過了一小會,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他的手臂徹底放下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
“嗯,是真的。”
小男孩也猶猶豫豫的坐下了。
“你為什麼不讓我們上去啊。”我問。
“我知道你們來就是為了除掉他的……”小男孩小聲說,“但我不想讓你們除掉他。”
“能問問為什麼嗎?如果你的話有道理,我們也可以不祓除它。”
小男孩驚喜的瞪大了眼睛,因為苦惱而緊皺的沒有也舒展開了。
“真的嗎?”
“真的。”我用力點頭。
他卸下了一切的防備,坐姿不再向剛才那樣拘謹,兩條小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