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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玩意兒,就不要用假的來嚇唬我了吧。”

然後他直起身,拉開茶室的門走了出去,將後背大方暴露在鄭琴的槍口下,腳步未停。

離開茶室,鄭嘉琢眉眼間染上戾氣,拿出手機看到桑落髮過來的資訊,他才鬆開眉頭,他一個電話打過去:“回家了嗎?”

對面似乎是頓了一下,然後才傳來聲音:“嗯,快到了,你呢?鄭琴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司機為鄭嘉琢開啟車門,鄭嘉琢回道:“沒說什麼,就是拿了把槍出來。”

對面傳來一點細微的聲音,鄭嘉琢聽出來是桑落很突兀地踩了一下剎車,有些擔心:“桑落?”

接著,桑落在電話那頭罵他:“有病吧,真槍假槍?鄭琴瘋了嗎?”

富二代圈子裡什麼違法犯紀的人都有,但涉及到槍這種敏感的東西,桑落沒聽說過,沒人敢觸這紅線。

鄭嘉琢溫聲安慰他:“你停車了嗎?”

“嗯,說話啊真槍假槍?你沒帶保鏢?”

“真槍,沒帶,她也沒帶保鏢,那家茶室不允許保鏢進門。”

桑落深感震驚:“鄭琴也太大膽了,她哪兒來的?”

“塔納,不過她那把準確來說是自制的。”

桑落又問:“能報警嗎?”

鄭嘉琢不合時宜地被他可愛到了,但是聽他的聲音又非常嚴肅,於是只能給他解釋道:“現在報警太早,不過不用擔心。”

大抵是鄭嘉琢認真說話的時候總是很輕易就能使人信服,桑落的聲音聽上去不那麼發緊,但仍然不太好惹的樣子,語氣僵硬地說:“你還有多久到家?”

“半個小時,在家等我吧。”

“誰等你,膽子這麼大。”桑落按斷電話。

鄭嘉琢回到觀雲的時候,別墅的燈都開啟了,他路上買了一束黃玫瑰,包裝簡單,哪怕到了夜晚,花瓣也仍然柔嫩妍麗。

“落落,”鄭嘉琢可能去德國那幾年學了不少外國人求愛道歉的方法,單手拿著漂亮的黃玫瑰,嘴上先服了軟,他就是知道桑落吃軟不吃硬,“今天我也沒想到鄭琴會帶槍過來,不過她也沒那麼大膽子,塔納有批貨在國外被扣了,人也回不來,她女兒又還在老宅,不敢動我的,我有分寸。”

桑落其實並不太喜歡花,但是鄭嘉琢實在是太懂怎麼順著他,不管是在萊北還是在曼都,鮮花從來都是一種心意的表達,在桑落有時候哪怕再看鄭嘉琢不順眼也不會狠下心拒絕一束無辜的鮮花。

果然,軟話一說,玫瑰一送,桑落的臉色就好看了不少,氣也消了,本來也是因為擔心才生氣,不喜歡鄭嘉琢這樣膽子大過天敢在刀尖上走險還輕描淡寫的態度。

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被鄭嘉琢壓在沙發上親吻,旁邊的鮮花散發出馥郁的玫瑰香氣,桑落只要一移開唇,就會嚐到空氣中的玫瑰味。

然後鄭嘉琢會很不滿地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輕輕在他的嘴唇上咬一口,讓他專心一些,但是很快又會順從地舔舐他的唇瓣,讓他覺得自己正在被討好著。

桑落不甘示弱地與他唇舌糾纏,空氣中是膩人的水漬聲,桑落仰起頭微微喘著氣,露出白皙的脖頸,腦袋由於長時間的接吻有些缺氧,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又和鄭嘉琢親成一塊了。

不過自從回到曼都,兩人還沒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剛才一對上眼神,就有些控制不住。

鄭嘉琢看上去更加遊刃有餘一些,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桑落的後頸,他總是額外偏愛那一小塊面板,桑落懷疑他在逗狗,但偏偏鄭嘉琢好像又怕狗。

“去樓上?”

桑落哼笑一聲,嗓音沉沉的,一開口卻有點黏膩:“身體恢復完全了嗎鄭董,這麼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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