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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人的本能。

鄭嘉琢居然能對著自己說出“想你”這種肉麻的話。

桑落吐出這兩個字之後就去洗澡了,給鄭嘉琢留下一個背影。

或許是桑落那天的背影太過於無情,鄭嘉琢覺得手機應該是泡湯了,他不知道桑落如今在哪裡工作,也不清楚具體的工作時間,桑落也沒跟他說,或者沒必要跟他說。

直到某個早晨,鄭嘉琢生物鐘是早上六點半,前兩天醒了之後把桑落吵醒被踹了兩腳,至此之後他起床會把動作放得很輕。

桑落已經允許他出門,原因是某天他沒吃到想吃的菜,鄭嘉琢說出不了門沒去買。

走到客廳,他看到桌子上擺著什麼,是一盒芒果味的軟糖和一個紙袋,紙袋裡裝著一個手機。

鄭嘉琢挑眉,蜷了蜷手指,沒動那個紙袋,出門去晨跑了。

桑落的生物鐘是中午十一點,他醒來,掀開被子打了個哆嗦,已經入秋,萊北比曼都冷得更快一些。

換了件長袖衛衣,桑落走出臥室來到客廳,與才關上門轉過身來的鄭嘉琢對視,然後與對方身上那件衛衣上面的巨大logo對視。

還沒緩過神來的桑落又垂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這件。

“……”

被鄭嘉琢一聲輕笑打斷,鄭嘉琢把買的菜放在桌上,臉上有個淡笑,配上難得年輕休閒的打扮,說是某大學的風雲校草都綽綽有餘,而桑落腦子還是懵的,下意識在想:

鄭嘉琢失憶之後的笑都好他媽清純。

找你道歉

“起來了。”鄭嘉琢嫻熟地把才買回來的菜進行分類,有的放冰箱,有的放廚房一會做。

桑落就這麼站了一會,看著鄭嘉琢做這些,以前保姆收拾廚房的時候他不會過去看,就在島臺喝兩杯溫水,偶爾會搭一把手為對方拿高處的密封罐。

原本他以為自己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鄭嘉琢做這些瑣事會很爽,因為即使知道鄭嘉琢的落魄與失憶與自己無關,但是讓他做這些的是自己,桑落會產生一種錯覺。

可是實際上,鄭嘉琢長了張過分英俊的臉,又快到三十歲,男人的黃金年齡,挽起袖子露出的小臂肌肉漂亮又暗藏兇悍,桑落不合時宜地想這應該是鄭嘉琢的婚後生活。

但是很快他就被“婚後”這個詞雷了一下,總算散了起床氣,把紙袋裡的手機拿出來——這是他昨晚去酒吧之前順路買的,兩年前的款式,看到營業廳的活動,他辦了張自己電話卡的副卡。

“鄭嘉琢。”手機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鄭嘉琢手很大,一掌握住那個黑灰色的手機。

他抬眼,雙眼皮的褶皺輕淺,眸中不顯驚訝,是一些淡淡的興致。

“送你的。”

鄭嘉琢按亮手機螢幕,連桌布都是預設的,點開通訊錄,裡面赤裸裸躺著一個聯絡人。

“金主爸爸。”

他沒忍住笑,在桑落髮火之前進了廚房,留下一句“謝謝先生”。

二人吃過午飯,在桑落的印象裡鄭嘉琢這個人基本上不需要睡眠,但是失憶之後他卻養成了睡午覺的習慣,茶几上擺了幾本書,都是生澀的外國小說,桑落翻了兩頁就失去興趣,不知道鄭嘉琢怎麼有心思看這些東西。

他的性格,失憶了也會改變嗎?原本那麼殺伐果斷的一個人,失憶之後居然會安於在家做一個金絲雀,整日看一些文學小說打發時間。

趁著鄭嘉琢去午睡,桑落回了趟老家。

雖然老家在萊北,其實他從小到大來到這裡的次數屈指可數,他的父親是個對事情過眼就忘的人,俗話說可以叫他沒良心,當初發達之後就將自己的一對父母留在這個老舊而落後的城市,只不過他的沒良心還不算徹底沒用,至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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