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想幹什麼?”詢問聲耐心十足。
她想了一會兒,似是想不出來自己想幹什麼,乾脆笑吟吟的盯著他看。
從她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和上下滑動的男性喉結。
她抬手摸了摸,很迷茫:“為什麼我沒有喉結?”
陸子初憋著笑,以後絕不能讓她在公眾場合喝酒,這樣的俏皮話,總不想讓別人聽了去。
“因為你是女人。”陸子初說。
阿笙感慨道:“女人命苦,都說男女平等,其實根本就不平等,你不知道,女人產子的時候痛的死去活來……”
陸子初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你見過女人產子嗎?”
阿笙認真道:“沒有,但我見過母豬產子,一窩十幾頭,母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難受著呢!”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陸子初,一定會驚豔不已。
男子低沉的笑溢位口,“花開明媚”都不足以形容他唇角的那抹笑,笑容撩人心扉。
阿笙看著他:“子初,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沒有。”陸子初唇角笑意加深,擔心她弄灑蜂糖水,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阿笙笑了笑,“那我現在告訴你,你長得很好看。”
“嗯。”她半躺在他懷裡,宛如父親抱著女兒,男子眼眸裡盡是縱容,輕聲問她:“你喜歡嗎?”
“喜歡。”短短兩個字出口,竟是毫不猶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聞言,陸子初眼眸溫潤一片,伸手理好她有些凌亂的髮絲:“有多喜歡?”
認真想了想,她說:“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陸子初呼吸一緊,她給他的感動遠不止這些,因為她接下來開口說道:“比喜歡自己還喜歡。”
對她,他向來沒有抗拒力,所有的冷靜自持在她這裡全都不受用,喝醉酒的她宛若另外一個顧笙:迷糊,言談逗趣,表達感情直接,是他的小開心果。
因為不輕易示人,所以才彌足珍貴。
酒香融合在一起,沙發上開展的這個吻失去了以往的控制,陸子初越吻越深,吻得她氣息不穩,小聲哽咽著。
宛如小貓一樣的聲音只會愈發刺激陸子初,男子眼眸波光瀲灩,那隻原本擱置在她腰畔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進了阿笙的針織毛衣內,燙人的溫度,面板最真實的觸控,足以讓阿笙身體發軟。
溫熱的唇細心描繪著阿笙的唇線,阿笙被他磨得受不了,不知輕重,模仿他的動作,咬了咬他的下唇。
有些痛,陸子初勾起嘴角:“妖精。”
聲音魅惑入骨,耳邊傳來她微微發顫的聲音:“你才是妖精。”
陸子初笑了笑,輕輕含著她紅紅的耳垂,聲息沙啞:“阿笙,我把我自己送給你,你要嗎?”
這話他在她清醒的時候問過她,當時她拒絕了,現如今再問,她意識完全迷糊,舉動和話語都是遵循本能:“要……”
縱使她說這話沒多少意識,可陸子初還是情潮湧動,吻她的脖頸,一寸寸的舔舐著,毛衣下的手指更是溫柔攀附在了她的胸衣上,力道輕緩,陸子初有意緩解她的緊張,事實上阿笙喝醉了,哪裡會緊張,在他的熱吻和懷抱裡情緒漸漸安定,不一會兒竟睡著了。
阿笙睡著的時候,陸子初正伸手解她的胸衣釦子,察覺到不對勁,動作僵了,抬眸看她,阿笙清淺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臉上,陸子初竟是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阿笙……”他試探的叫了她兩聲,她沒應,但卻把臉往他懷裡蹭了蹭,於是先前的挫敗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看著她閉合的雙眸,心下柔軟,嘆了一口氣,把她衣服整理好,抱著她上了樓。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