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猥瑣,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罷了。補魂之後,我變得有些剛正,連女色都不想近。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卻是慢慢又有了變化,我變得多了幾分腹黑與冷漠。
一個人,可以善良,但是,絕對不能無謂的善良!這是我的觀點,慢慢的,也成為了內心裡的一種根深蒂固。面對壞人的時候,那種所謂的正義根本不值得一提。面對壞人,你要比他更壞,更腹黑,更可怕!只要一顆心是正義的,採取的手段是怎樣,又能如何?
所以,此時此刻,我站了出來。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出來的話語卻像是利劍,像是寒冰,直接就朝小澤瑪戳了過去。
";昨天晚上好像你老婆被人給睡了,你不在家裡看著她,怎麼還敢出來?";我徹底掌握了挑燈道人的記憶之後,就不需要用翻譯器了。我的日語都很是活躍的在我腦海中跳躍著,很是地道,很是純熟。
聽到這話,小澤瑪氣得身體發抖,他臉色無比難看!他的妻子比他小二十八歲,年輕貌美,很是珍愛。可以說,這麼大的年齡差距,是他心頭的一根刺,有時候他無法滿足自己妻子的時候,他內心裡也會閃過一絲隱秘的念頭。
此時此刻,我用這樣調侃的語句隨便說出這種事情來,怎麼不讓他憤怒?人都是有軟肋的,我不經意間,卻是戳到了這個傢伙的軟肋了。頓時,小澤瑪氣得吹鼻子瞪眼,怒意滿值。
";你怎麼這麼說話?你還有沒有教養?你這個混蛋玩意兒!";小澤瑪尖銳的聲音讓人感覺到他內心裡的惱火。
我看著小澤瑪冷冷笑了起來:";事無不可對人言啊,要是沒那種事情,你又何必動怒?";
這話,是剛才他輕描淡寫對吉巴太郎說的。現在我如數奉還,頓時,小澤瑪身子僵硬了起來。是啊,按照自己的邏輯,自己又何必動怒?他發現周圍人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似乎一個個都覺得自己老婆跟別人有一腿一般。
小澤瑪現在真的非常懊惱,早知道這個傢伙是一個瘋子,自己又何必招惹他?不過,惱怒之中更多的是一種憤怒,小澤瑪看著我,臉色陰沉,他的手也是在顫動了起來,片刻之後,他終於做出了決定。恥辱,就要用拳頭狠狠的還擊回去才行!
";說這些口舌上的事情,沒太多的意義。我們還是用拳腳來見個真章吧。";小澤瑪冷漠看著我,";任何侮辱我的人,我都會讓他知道,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我要讓他後悔,讓他戰慄。";
我微微一笑:";好極了!辱人者人恆辱之!你們先找上門來的,又何必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臉。對我而言,對吉巴家族來說,你們就是強盜,強盜來了,我的手段也只有一個,那就是狠狠的還擊!";
三言兩語間,我們就定下了要賭鬥一場的決定。明心見性神色微微一動,卻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可不想讓自己摻和進去,既然小澤瑪參與了,他只需要在一邊看好戲就行了,反正這件事情他是既得利益者。他心裡暗自慶幸,幸虧小澤瑪接了一句,不然的話,被羞辱的人就是他了。
小澤瑪慢慢走了出來。他今年五十出頭了,不過,身體還算是壯實。東京三大家族,吉巴家族的人擅長忍術。明心家族的人擅長刀書。而小澤家族,則是更喜歡用自己的拳頭。他們所用的拳頭翻譯成中文就是霸拳!一拳打出去,霸道無比,捨我其誰,有死無生,此為霸拳!小澤瑪在霸拳上有數十年的功力,此刻站在那裡,立刻就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渾身霸道氣息肆意,讓人立刻就知道他那犀利的戰鬥力!
霸道無雙!
小澤瑪低喝一聲,然後,身子就朝前面猛躥了出來。他的速度快,拳頭也很猛。那拳頭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