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大宅中,馬歡見到了一位熟人,他的叔父蘇里國兵部侍郎馬佑。
“幼常拜見叔父。”
“幼常,這位是蘇里國宗廟守護大長老,還不快過來見禮。”
看來蘇家到了危機時刻,宗廟守護大長老都出面了。
蘇家守護宗廟大長雖然鬚髮皆白,但是滿面紅光。氣血正旺,不顯老態,據說他是老國王的父親,一位隱退的族長,至於年齡多大、修為多高,馬佑不知道,馬歡更看不出來,從表面上來看,就是一位身體健壯的普通老者。
“哦,馬忠宇的孫子都這麼大了,修為也不錯,就差一個契機就邁入聖師門檻了,恩,好好。。可惜了你父親馬佐,是堪兒的錯,恩,你小子還好,沒因此仇恨蘇家,老朽很欣慰。沓兒也是蘇家的人,你追隨他乾的也不錯,。。。。。。。。。。”
大長老絮絮叨叨,馬歡算是聽明白了,這是大長老變相向他道歉。
畢竟大長老身份在那,不可能降尊臨卑。
其實整個事件就是馬歡的父親馬佐,原蘇里國一位將軍,被國王蘇堪迫害而死,他的獨子馬歡逃到南蘇里國投奔了蘇沓,馬歡的爺爺馬忠宇是宗廟長老之一,大兒子死的冤屈,心存蒂芥,被這位大長老給幽禁了。
現在蘇家因為大閣老,也就是大長老的次子欲行謀逆,使得蘇家再現危機,大閣老勢力以養成,強行拘禁大閣老勢必造成蘇家內耗嚴重,甚至出現因損失嚴重而家族走向衰敗。
大長老沒辦法,只好親自出面遊走南北蘇里國,欲以他的身份化解這場危機。
馬歡不是他第一個遊說有實權手握重兵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人。
李文輝、張革進城後,就被大長老召見,所以羅燁就沒能找到他們,大長老本來是想找張顯的,可聽說張顯正帶兵阻擊趙文。
其實張顯那時正奔向東城門,去迎接假蘇沓。
既然不能讓張顯分心,李文輝和這位大長老有些淵源,李文輝又是張顯的第一謀士,張革是張顯的兄長,找這兩人談談也會影響到張顯。
大長老老謀深算,李文輝也不白給,談過後發現目標一致,都是剷除大閣老的勢力,李文輝自然痛快答應合作,全力配合大長老平逆,至於怎麼行動,表面上自然是積極迎合大長老的號令,具體執行呵呵。。。各為其主嗎!
“幼常,城裡的軍隊,老朽以安排文輝先生,還有這位張將軍全權處理了,你的人馬就駐紮在城外,一是阻斷外來的叛逆增援,二來擒拿城中外逃的漏網之魚,你可有異議。”
“遵命,幼常定不負大長老期望,誅叛逆,誓死效忠大長老。”
“呃,哦,好好。。。。”
大長老有些愕然,看來馬歡還是對蘇堪有芥蒂,不過這怨氣也真不能幾句話就能化解;唉。。。
出了大宅,馬歡同張革告別就要出城。
“馬將軍,不必這麼急著走,聽說這裡骨裡香酒樓的桂花酒可是不錯,走,咱們去嚐嚐,。。。。”
不由馬歡推辭,張革拉著他就奔骨裡香酒樓,這時以日上三竿。
馬佑、馬歡叔侄告退後,後堂走出大祭祀蘇越,他在人們瘋狂向塔門擁擠的混亂中溜了出來,不是他不對寶藏感興趣,而是他另有心思。
“叔父,這馬歡看樣子對堪兒怨氣很大,不大可能效忠堪兒,不如趁早除掉。”
“唉。。。。”大長老搖搖頭嘆息一聲。
“還有那個張顯,他們張家和我們蘇家本就是冤家對頭,也不可能被堪兒所用,據諜報,沓兒為了對抗二兄,把金牌和金印都給了他,這也。。。。。”
“沓兒也是無奈之舉。”大長老擺擺手:“我們不支援他,他自己本就沒多少實力,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