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橋欄杆上歇斯底里的喊著,揮舞著長刀驅趕著士卒向前簇擁。
“公子,差不多了,我感覺叛軍的援兵快到了。”
凼叔不敢離開張顯左右,他謹記怪老的話;就是你死了,虎子也不能少一根汗毛。
“恩,他們已到了那片樹林了,人數不少啊,還有騎兵。”
張顯略一沉吟,神識探查了橋西幾里方圓,離橋不足一里有片樹林,一千多騎兵以進了樹林,步卒緊隨其後,側身看了一眼渾身血跡的王子玉,同嚴文煥交換了一下眼色,知道他無恙,點點頭,又對劉栢打了個手勢,自己抽身向後退去,嚴文煥也保著王子玉退後。
張顯撤出,攻勢一頓,叛軍壓力一輕,整個陣型向前慢慢推進,張顯的人卻似氣勢以衰,被壓迫的向後退卻,就這樣不到一刻鐘,形勢逆轉,叛軍把張顯的人趕到土山上,就在這時橋西突然傳來人喊馬嘶聲,援軍到來讓叛軍氣勢一振,而張顯的人卻返身就跑,不過壓陣在後面的張顯偶然發現鱷魚湖中鱷魚在騷動,有不少鱷魚以上了岸。
“嗯。。??????????”
一里地讓騎兵走了一刻鐘,這鬼天氣和泥濘的山路讓他們鬱悶不亦,騎兵的優勢盡失,連身後那些輕裝步卒都沒落下多少。
這鬼天氣,同之前接到的訊息讓趙文心情糟糕煩惱至極,兄弟兵敗失蹤,後來得知去了東魯城,結果在路上中了第一勇士張顯的毒計險些喪命,多虧老爹的老友陰煞宗宗主的人巧遇才撿了條命,可暗中精心訓練的二十萬精兵幾乎損失殆盡,就連有家族小天才之稱的侄子卻沒能躲過一劫,他都有一劍了結兄弟的心;整個一個敗家子。
數天前接到陰煞宗宗主他的老盟叔書信,讓他實施策反龍旗軍,並且帶兵去東魯城支援他變天計劃,他代大閣老許偌,事成之後南方三城合併為一州,舉薦他為州牧,這正合他趙氏家族族長南蠻國國王之意,南蠻國無力北上吞併南蘇里國的領土,以這種潛移默化中逐漸吞噬的方式擴大家族領地,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策反龍旗軍卻沒能一帆風順,馳援東魯城又遇到這鬼天氣,真真的事事不順,這還不算完,本來探知到東魯城並沒有可抗拒他的兵馬,哪想在鱷魚湖木橋卻又天降奇兵,他派駐木橋的赤峰營數次緊急求援,又讓他心驚肉跳,如果木橋失守,他同宗主約定的時間,是無論如何也到達不了東魯城,那可真是誤了大事,其實趙文忽略了不該忽略的事情,那就是敵軍人數,這也不全怪趙文,是那個陳鋒故意誇大敵軍數量以求能得到更多的援軍,結果擾亂了趙文的思維。
趙文緊急安排他的心腹趙奎和於洋,帶僅有的原龍旗軍一千多騎兵和兩萬石塘城常備軍,再加上一萬策反的龍旗軍精銳,緊急馳援木橋。
“陳鋒你個混蛋窩囊廢,還不快讓你的人閃開。”上了木橋趙奎的騎兵終於擺脫了馬陷泥潭的窘境,但是前面卻被赤峰營的人擋住了去路,不由怒火沖天的對陳校尉大罵道,趙奎為裨將軍,又是趙文的心腹,陳鋒只是他手下五部其中一部的校尉,別說罵他,一刀砍了他也不為過。
“閃開,都他媽閃開。。。”
不用陳鋒再喊,身後的馬蹄聲,讓這些赤峰營士卒嚇得連滾帶爬的閃向兩邊,南軍對騎兵天生就有一種恐懼感。
等趙奎帶人衝上土山,張顯帶人早就跑遠了,回頭看了眼橋頭滿地的南軍屍體,一腔怒火讓趙奎和他的部下衝昏了頭腦,嗷的一聲催馬就追向人數不多又慌亂無序逃跑的敵軍。
後續跟來的於洋一見趙奎追了上去,一向謹慎的他氣的直跺腳,他的三萬步卒透過狹窄木橋得需要很長時間,而他們得到的命令也就是守住木橋,無需涉險,就是追擊敵軍,也得等他的人全部過橋後在東岸紮下營寨,做好防禦探明敵情後在行動,於洋從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