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籠頭。
大多數的時候警察也怕惹麻煩,因為他們幹警察因為這是一份職業,不是一份責任。
聽到章馳拒絕,四十來歲的白人警察終於知道眼前這亞裔小子可不是什麼菜鳥,一準是老油條了。
聳了一下肩:“那就算了,我們只是接到報警電話,說你獵殺野生動物,過來詢問一下。既然沒有,那我們走了”。
昨天晚上報的警,今天早上兩位警察才過來,你可想這些警察重視不重視!
牧場裡開槍,這特麼的是什麼理由?
哪個牧場主不在自家牧場裡玩槍?
為什麼別人玩沒事,章馳這邊放槍就有事?
還是因為一些牛仔看不慣章馳,說的明白一點那就是安珀小鎮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歡迎章馳這位新牧場主的。
並不是所有的牛仔都是好人,有些人紅眼病也不輕,加上根本就看不起章馳這個亞裔,打電話報個警,給他添添亂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兩個警察心中其實也明白,兩人就是過來應付一下差事。
見章馳這副模樣,便知道自己該了事了。
臨上車,那位白人警察還衝著章馳說道:“好了,沒事了,在牧場裡用槍注意安全”。
“謝了,我會注意的”。
章馳目送著警車離開。
“誰特麼的這麼無聊!”
看不到警車子,章馳嘀咕了一句。
附近的牧場主那不太會,因為這些人估計也沒少幹這事,章馳想了一下可能是白人牛仔中的壞份子,除了他們別人不太可能幹這破事。
就在章馳一個人琢磨的時候,車上的兩個警察也交談了起來。
年青的警察問:“聽說他的牛被襲擊了,昨天晚上開槍肯定是打野獸……”。
“跟你無關的事情少管”。
中年警察一邊開車一邊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然後透過呼叫機把這裡的情況和局裡說了一聲之後,示意自己的同事把身上攝像頭關掉。
兩人現在算是正式下班了。
開了一會兒,中年警察看到自己身邊的菜鳥似乎還在琢磨著什麼。
於是便出聲說道:“嘿,菜鳥,記住這裡的福爾森,沒什麼大案子給你查,也別抱著想當什麼英雄的心思,在這裡,每天的生活就是巡邏,然後安全回到家裡,和家人坐在一起幸福的吃著晚飯,這才是美好的一天”。
中年警察知道旁邊的生瓜蛋子,指不定就抱著什麼高大的理想之類的,但他不管,他就想安生的混到退體,領上一筆退休金過安生日子。
昨晚是不是開槍非法狩獵,這個問題他不關心,也沒有人關心,只要不是打著人了,他們警察就當沒看見。
至於什麼找法官要搜查令,這話他連想都懶的想,沒有足夠的證據哪個法官會給你開這樣的搜查令。
怎麼?
法官就能想幹什麼幹什麼?
法官頭上也是政客,而這些大大小小的牧場主才是政客的金主,得罪爹孃的事常有,和金主鬧翻的政客少見。
政客們不指望這些大大小小的牧場主們出錢競選,難不成還指望苦哈哈的牛仔?
亂彈琴,要是真指望他們,這邊哪個牧場主還敢不按最低工資標準給錢?
你現在看看,這片哪個牧場主給牛仔按著最低工資標準給工資了!
別說一個月一千美元了,八百多的都有,牛仔們一天幾乎十二小時工作,一月也沒有幾天假。
很多牧場中都有非法工作的墨西哥牛仔,他們的工資可能更少。
政客們只要不眼瞎能看不見?
為什麼沒人在意?
年輕的菜鳥要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