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事情完了,兩人回到屋裡,站在門口的時候章馳又衝著梅麗卡問了一句。
“你累麼?”梅麗卡問道。
章馳活動了一下筋骨:“還行”。
“水煮牛肉,炒個雞怎麼樣?”梅麗卡想了一下說道。
章馳點點頭:“沒問題?”
於是兩人擺開了架式做晚飯。
有了中午的經驗,梅麗卡在桌上擺好了盤子,墨汁便猴到了桌子邊上,巴巴的等著吃飯。
吃完飯,兩人坐在門口的沙發上,一人拎著一瓶小啤酒,一邊喝一邊閒聊,當然了,想擼貓也可以,這是墨汁在這個家中唯一可以供獻的力量。
約九點半鐘,章馳回房間睡覺,梅麗卡也洗漱了一番上床,原本她以為自己中午已經睡了一覺了,這時候該睡不著,誰知道上床倚著床頭沒一會兒便睡著了,不光是睡著了,而且一覺又睡到了大天亮。
突然間以前睡眠困難的問題沒了,這讓梅麗卡的精神頭越發好了,割起牧草來更快了。
四個人輪著來,花了兩三天的時間,把所有的牧草都割了回來,體力勞動便宣告暫時結束。
天黑的時候,章馳和梅麗卡回到屋裡,這時候坎農和布來恩則是負責在草料庫附近掃尾。
像往常一樣,章馳問,梅麗卡決定吃什麼,兩人把晚飯的問題給解決了。
等著天黑下來,兩人又是一人一瓶啤酒,坐到了廊架下,邊喝酒邊閒扯。
今天頭頂的星星有點暗澹,像是被一層灰布給矇住了一樣。
不是空氣不好,而是很明顯這是要下雨了,下雨對於牧場來說是好事情,因為雨水充足牧草就會長的好,牧草長的好,那麼牛羊自然也就肥壯。
天空中沒有星星可看,章馳目光自然就轉到了梅麗卡的身上。
透過幾天來的觀察,章馳覺得梅麗卡真的挺不錯的,幹活一點不叫苦一點不叫累。
有人可能說一整天坐在拖拉機駕駛室裡也不動,有什麼辛苦的。
活這東西只有你乾的時候才會覺得這東西有多熬人,聽起來開拖拉機割草很簡單,但是你在割的過程中要保持注意力,要不然的話割的跟狗啃過一樣,那下一趟回來再割可就不容易了。
幾趟每趟都割不好,那你拖拉機還能跑直線麼?不跑直線那工作量一準要飆升的。
望著梅麗卡,章馳心道:這女朋友找的真是值了,至少是半個免費勞力啊。
於是章馳望著梅麗卡臉上笑眯眯的,跟佔了多大便宜似的。
梅麗卡原本沒有注意,但是扭臉看到章馳望著自己傻笑,那模樣跟小狐狸叼了一隻山雞似的,笑的那麼猥瑣。
“什麼事這麼開心?”梅麗卡望著章馳,決定如果章馳不說個道理出來,她就準備給章馳來個鎖喉。
好久沒有鎖喉了,梅麗卡覺得自己的手和心都跟著有點癢。
章馳望著梅麗卡,突然間從嘴裡冒出一句:“小妞,來,給大爺笑一個!”
這讓瞬間把梅麗卡給點燃了,立刻過來拽住了章馳胳膊接著就鎖住了章馳的脖子。
“來,來,我給你笑一個,看我笑的開心不開心?”
梅麗卡不光是鎖住了章馳脖子,而且開始撓章馳的癢。
哈哈哈
嘿嘿嘿!
黑燈瞎火,章馳笑的有點瘮人。
弄的二狗和三條都伸出了腦袋,看了一下,好像是看看自家主人是不是被鬼給附身了,要不然怎麼笑的那麼讓貓骨悚然。
伸了下腦袋,二狗和三條又縮了回去。
好一會兒,梅麗卡覺得對章馳懲罰合適了這才準備放開章馳。
誰知道她的手一鬆,章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