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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己就做個葉公好龍的舉動罷了!且把母親壓在床上,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肌膚,用身體的男性偉岸支撐著,不住擠壓著她女性神秘的家園,把手托起她那肥白的屁股,相依相抵,讓她無處可遁。上面吸吮婦人|乳蜂上的蓓蕾,不時拉扯、揉捏著;下面捏住那微微突起的陰Di,才一陣輕捏,就激起母親鼻息咻咻、輕噓嬌喘:“小冤家!養你這麼大,敢戲弄你娘……”下身的花苞卻毫不知恥地流出了一些淡白色淫液。

唐生也不答腔,掰開來女人白肥的臀瓣,陰|穴露出的稀鬆毛髮。他禁不住血液翻騰,慾火高升,挺起男人的兇器頂進去,肆意抽動,如同把根牢牢地伸入溫潤的泥土,吸吮著大地的所有養分。母親嘴裡雖嚶嚶嗚嗚不止,下身卻搖擺著屁股,迎合著兒子頻頻的挺動衝刺。接合處發出有頻率的“啪啪”撞擊聲,聽在唐生耳邊,竟依稀也有點像鄉間溪流邊農婦洗衣時的搓衣打漿聲……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Bi聲。春風吹不盡,總是母子情。”李白流傳下來的這首古詩,到底應該是“搗衣聲”還是“搗Bi聲”,更貼切原意?唐生在埋頭戳弄母親那爛軟如泥的牝戶時,心想詩人捻斷鬍鬚、苦苦吟詩,還不如自己從身耕體耘、男歡女愛中體會的深刻實在。只是自己應該這時,應該“搗新娘Bi”還是搗“親孃Bi”,這就難以用詩詞和學術來詮釋了。

這些年奔波在外,不論是升學、就業,追求愛情、建立婚姻,還是找尋事業的基點,只有一個“累”字。紅塵之中皆是土。母親若是花,落地輾成土;兒子若是草,枯盡化作土。既然終老之後,終究入土成泥,不如母子纏綿悱惻的愛個夠……

身下的母親在輕聲呻吟著、呢喃著、綴泣著,陰滬中的層層褶皺摩擦著唐生的陽莖,陣陣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襲擊。唐生不再焦燥不安,他要精心地耕耘母親這塊良田,讓她因滋潤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機。如細火慢燉的老火湯,溫暖綿長,時間越久味道越濃。

心想:“母親,兒子就扮一回沉香吧,且承父命、接神斧、戰惡舅、劈山懸、戳母|穴。母親,我要讓你知道兒子的男人雄風、武生功底的嫻熟、表演的剛勁,再不是當年娃娃學生時的稚氣。”他忽而細磨,忽而輕戳,忽而急插,忽而快進。母親的呻吟也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桃源洞口的兩瓣花唇在男根出入之間開合綻放,池水中漂盪著絲絲白色的淫液。

四月,杏花正好。而母親,你在何處,竟倚遍闌干?兒子知道,平日家中,你寂寞深閨,孤單的身影在時光輪迴裡徘徊最難,雨水打落了多少花瓣,幽恨莫重提。今天,窗外雖是有風有雨,室內卻是有情有意,就讓兒子風流浪蕩、狂傲不羈一回吧,就以陽莖為物,輕攏慢捻,以色抒懷,情為落筆,在你的陰滬裡重尋碧路茫茫。即使淺嘗輒止,也會風光無限的。

傾刻間,春情滿室,呻吟聲、喘息聲如交響樂一般此起彼伏,母子倆嚐盡男女之事兩性之歡。激|情過後,看著身下的婦人春情氾濫,唐生埋下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喘聲不停地問:“我的老媽,可舒服嗎?兒子孝順嗎?”

母親已經無力回答,只有用肢體語言回應了,蔭道劇烈地抽搐著,一股灼熱的陰精和尿突然湧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