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豬臉怒視:“懶惰,有何異議。”
透明橋背脊挺直:“先人們茹毛飲血,與環境野獸作鬥爭是為了生存。前人們發展科技,探索星空是為了活的更好。驅使這一切的是慾望。”
牧蘇一副看後輩的讚歎神情望過去。怎麼看怎麼欠揍。
“懶惰也好,暴怒也罷。都是人類的慾望。縱然慾望會讓我們自相殘殺,暴露出人性最醜惡的一面。但凡事分正反面。我們不應只盯著缺點那一面。”
透明橋侃侃而談的同時,光環的顏色一點點流向石椅。
光環顏色流盡,也是他們主要任務失敗之時。
“你們自稱真理法庭,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世上沒有非黑即白這一概念。不是慾望操控人,而是人操控著慾望。是人催生了慾望!”
“好!啪啪啪啪啪。”牧蘇又開始瘋狂用嘴鼓起掌來,嫌不過癮又嚷了一聲:“再來一段!”
透明橋積累起的氣勢讓他這麼一起鬨瞬間崩塌。
“這不能掩蓋汝等所犯罪孽。”虛空中,如雕塑般稜角分明的羊頭答:“惡便是惡。生是如此,死是如此。”
“精闢。”牧蘇又忍不住豎起拇指:“什麼盜亦有道,賊就是賊。”
“餵你是哪邊的!”聞香開始理解君莫笑的感受了。
見終於有人吐槽,牧蘇神色一喜方要糾纏,右上角彈出一道視界訊息。
有應聘者回信了。
其他玩家還在七嘴八舌努力通關副本時,牧蘇已經偷偷切到視界點開了訊息。
【我沒有。】
沒有?是指沒胸還是沒勾勾還是都沒有。
牧蘇歪頭想了想,確定其他求職者不會再回復,就向她傳送了位置資訊。讓她明天來報到。
正當牧蘇關閉收信箱,打算切迴游戲畫面時,他得到了一個令他倒吸一口冷氣,寒氣直入腦海的發現。
在他發去整整八封勾勾禁止令後,截止到13分27秒。
只有一位進行了回覆,並表示自己沒有勾勾。
那麼其餘的七位……
這種事可怕的無以名狀。
重回到遊戲,辯論還在繼續。真理法庭眾有了新的變化。
七道石椅周圍,各自有九根粗石柱升起,將石椅圍起成牢籠。與之對應的是玩家終於可以進行活動了——在牢籠內。
“我的原諒光環!”牧蘇驚叫。他發現自己的光環黯淡無光。
環視一圈,其餘玩家同樣如此。透明橋仍在高喊,說了半天這貨居然還沒詞窮。
另一邊,聞香透過石柱空隙向外看去。
卻在這時,她忽然看到一道身影在外界走動,忍不住驚叫:“你……怎麼出來的。”
其餘玩家聞言望去,驚覺牧蘇竟然站在石柱牢籠之外。
“哦~那個啊——”牧蘇回頭指了下,撓了撓頭:“有個柱子沒升起來,我就走出來了。”
這也可以???
眾玩家吐槽不能。
“嗨呀這不重要,我說完自己會回去的。”牧蘇不在意般揮揮手,轉身走向最外圈的陪審席:“我只是要跟你們說……”
嘭!
雙臂猛然拍在審判席,迴音蕩起一圈又一圈。
真理法庭剎那靜的連一根針都能聽見。
牧蘇雙手撐在審判席,身體前傾,雙目毫無懼意在這一排怪影上掃過,緩緩開口:“承認吧各位。清醒一下,我們從來都不是高雅的生物。”
聞香心臟劇烈跳動數下,微微睜大眼睛。
這傢伙……要開始認真了嗎?
前傾的身體探回,牧蘇隨意指向身前一道龐大怪影:“你對自己的體型引以為豪,並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