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個炫酷名字這一點上牧蘇向來有經驗。
進行到一半就放棄或開始新的計劃同樣是家常便飯。
不過在熱度減退前,牧蘇不會停下來的。
望海角時間接近凌晨二點。
牧蘇將計劃公之於眾,玩家們情緒各異,最激動的莫過於櫻華。她對一切未知,不合邏輯,不符常識,刺激的事情抱以熱情。
計劃2比0全票透過,唯一能阻止他的透明橋不在場,投票無效。
牧蘇和櫻華腦袋貼到一起嘀咕一陣,商定好初期目標:先將無邀之客和苦難之眾拉攏進來,再去找無首之靈。
牧蘇朝身後指了指,指了指自己。又點了點櫻華胸口,朝門邊的無邀之客一劃。
櫻華比出k手勢,示意完全明白。
“行動。”
指令下達,櫻華擦嘴起身奔向目標,火堆邊盤坐的牧蘇則轉過身,與一百多隻眼珠對視。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讓你跟著我混,報酬就是每天可以打你十頓。”
分析一番利弊,牧蘇給它開出不算豐厚的報酬。畢竟它不能主動攻擊,只能算作一個填頭,站一起顯熱鬧那種。
“如果你答應就向後挪動,如果不答應就跳一段芭蕾舞胡桃夾子。”
說完牧蘇閉嘴等待幾秒,見老蔫兒沒有反應自顧自道:“很好你答應了,這是報酬。”
說著牧蘇拿起鐵斧懟了老蔫兒一下。
混合在一起的輕『吟』聲響起,搞定收工的牧蘇看向櫻華。
櫻華剛剛開始攻勢。她堵住木門,嚶嚶抽泣:“……我已經沒有親人了,除了牧蘇,你是第二個肯主動來找我的人……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無邀之客背後的牧蘇朝櫻華豎起拇指,後者『揉』眼睛大哭的同時不忘朝牧蘇眨一下眼,然後繼續哭。
“告辭。”
無邀之客是個沒有感情的神秘男人,它對櫻華裝出的可憐視若無睹。低沉回答後邁步走向櫻華,或是說走向門邊。
“可惡……”櫻華的憂傷淚水全部不見,流『露』忿忿不爽。
如果不是打不過她很想一個過肩摔。
“等一下!”牧蘇抬手叫住無邀之客,櫻華趁此溜回身邊。
“你現在要去下一家,然後繼續敲門對吧?”
牧蘇從後方走近無邀之客,童聲清脆:“你存在的意義就是無休止的去敲門,被邀請和拒絕,然後拒絕那些善意的邀請,殺掉那些不放你進門的可憐人嗎?”
“恕我直言,這毫無意義。不管你生前發生了什麼……這已經過去很久了。”
無邀之客已經走到木門前,剪影貼在門上,留下一道漆黑輪廓。
牧蘇語氣加快,字字珠璣喝道:“甚至你現在已經進來了,現在溫暖的火光就在你面前,觸手可得,你可以親自結束這一切!你到底在畏縮什麼!”
發人深省的嘴炮沒有絲毫作用,無邀之客融入木門,留下一抹漸漸淡去的黑影輪廓。
牧蘇大吃一驚,自己無往不利的嘴炮居然失敗了!
“厲害了我的牧蘇。”旁邊櫻華不知是誇獎還是嘲諷。“雖然沒成功但是差一點就成功了。”
牧蘇聽不出來一般撓頭嘿笑:“不行了不行了,現在自恃身份,換做以前我就撲上去哭喊說我是它失散多年的兒子了。”
透明橋:我可以作證,他真的會這麼做。
她說完才想起來櫻華看不到,連忙點了刪除。
“那接下——”
“去找白衣女鬼小姐姐。”知道櫻華要問什麼的牧蘇打斷說。
“走起!”
兩個鬥志昂揚的熊孩子整理裝備,披上長袍,拾起油燈與未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