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橋:“做你自己。”
牧蘇:“明白了!”
【牧蘇退出聊】
……我是不是錯了什麼?
睡眼朦朧腦子混『亂』的透明橋冒出這個想法來,而後翻身,修長白腿壓住被子,重新沉沉睡去。
……
回到遊戲的牧蘇撓著略癢的下巴思索,當個好人看起來也不錯。自己看起來是在土匪窩,還是個三當家……送到嘴邊的功德沒道理不吃啊。
指甲撓過下巴,颳得鬍鬚喀嚓喀嚓作響。他嚴重懷疑鬍子裡有跳『騷』。而且——
湊到銅鏡前,面容滄桑,鬍鬚三寸,一副中年文人尊容,連死魚眼都顯得更加無神了。哪有自己丰神俊逸帥氣俊朗的模樣!
牧蘇推門出來,近前草屋寨子林立,遠處一片鬱鬱蔥蔥,不知是哪處山頭。
他走到一個土匪身前問:“你刀法怎麼樣?”
“回三當家的,不怎麼樣。”手下轉頭,老實回答。
“刀快不快。”牧蘇又問。
“昨殺完人剛磨過。”
牧蘇拿過他的長刀。刀身坑坑窪窪偶見鏽跡,好在還算鋒利。牧蘇在脖子處比劃幾下嚇唬一番手下,而後轉去刮鬍子。
幾分鐘後,牧蘇將長刀丟給手下,晃著發酸手腕問他:“怎麼樣,是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
那手下盯著牧蘇血淋淋的下顎欲言又止,低聲提醒:“三當家您還是止下血吧……”
牧蘇混不在意,讓手下找來幾張狗皮膏『藥』貼上。
他正要去找大當家,沒幾步回頭冷喝一聲:“回去給我抄三遍金剛經,不抄完不許出寨子。”
找了名土匪讓他前頭帶路,牧蘇頂著一臉狗皮膏『藥』一路來至義勇堂。
“大哥!二哥!”
一進門牧蘇就抱拳喊道。也不管認不認識先喊了再。
堂內二人一人黑麵發須衝冠,一人肌肉虯結頭頂戒疤,一身勁裝遍佈血汙,似乎不這樣便沒資格當土匪一般。
“咦?老三你這是……”頭頂戒疤的粗壯大漢甕聲甕氣問道。
牧蘇回答“弟近來想換換風格。”
大漢哈哈大笑:“咱這山寨本就屬老三你看起來最像個文人,如今沒了鬍子,反而倒像個白臉。”
黑麵大漢也跟著笑了起來,二人一笑房梁直往下落灰。
幾息過後,二人止住笑容,結疤大漢道:“這次叫你和老二過來,是為了昨那一筆買賣。”
“打探清楚了?”黑麵二當家問。
大當家點頭,語氣滿不在意:“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只是在金陵鎮開了幾件鋪子。稍後吩咐兄弟們動手,女的留下,男的宰了餵豬。”
做土匪一行也知欺軟怕硬,下手後先調查一下目標背景,得罪不起的便只取財。只有那門外漢才不管不顧見人就殺,為專業土匪所不齒。
“且慢!”
卻在這時,牧蘇一聲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