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反正他的名聲已經臭了。
懷揣著某種惡意和對未知領域的窺探,牧蘇迫不及待去扒透明橋的衣服。
為了避免透明橋上線後換回衣服,壞事做絕的牧蘇甚至不是解開釦子,而是蠻拽。
布料撕扯聲,紐扣橫飛,白皙顯現,還有洗得開線的白色女式背心映入眼簾。
噔噔噔——
牧蘇剎那間如遭重擊,連連後退數步撞上餐桌。
吱呀——
餐桌橫挪,火燭晃盪間淚痕流淌在桌上。
火光映照,那抹細膩和弧度令人怦然心動。牧蘇抬起的手臂顫個不停。透明橋居然……
在遊戲裡也穿女裝!
感慨透明橋病入膏肓,牧蘇多出幾許同情,關懷的將毛毯往上拽了拽,蓋住透明橋胸口。
回到床上,牧蘇抱住他的卡蓮退出遊戲。
退出遊戲的一剎那,牧蘇腦子裡忽然浮現無數問號。
嗯?自己不是要來玩遊戲的嗎?怎麼跑過來睡覺了?
不過已經退出遊戲他也懶得再上游戲了。
睡眼惺忪下了床,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下到一樓。
自動燈控在十幾分鍾前就關上了燈。靜謐流淌的客廳只有壁爐裡溫順的火苗和灰濛濛的晨光。
一屁股坐進沙發裡,抓起一塊兒生日蛋糕塞入口中。正咀嚼著,門外響起一陣奇怪聲響。
一嘴奶油的牧蘇捏著蛋糕,好奇湊到門邊掀起帷幔一角——
院外的雪地中,黑色短髮如稠,容貌精緻冷漠的石岐一身雪白長裙,從懸浮車上下來。
身後的懸浮車駛離。石岐推開院門步入小院。
雪花飄落她的髮絲間,化為冰晶融化。她走到門邊,拉開從未上鎖過的房門。
一道身影依靠門邊,風雪吹動那個男人的衣襬與髮梢,白皙的側顏如大師手下的冰雕一般完美而堅毅。
牧蘇抬起頭,捻起嘴角的玫瑰遞給石岐,邪魅一笑說:“這朵玫瑰送給你,代表我對你的思念。一見鍾情愛上你二話不說想追你三番四次來找你五朵玫瑰送給你六神無主想泡你七次八次來煩你九顆真心打動你十分滿意就是你。”
石岐淡漠臉龐看不出絲毫情緒,她接過這朵假花,從牧蘇身旁進入客廳。
身後的牧蘇懊惱揮舞拳頭,氣鼓鼓關上房門。
這種沒有女人能抵抗的情話都有絲毫效果嗎?果然不愧是石磯娘娘!
轉過身發現石岐站定不動,牧蘇快步走到身邊,一如既往佔便宜道:“別客氣隨便坐,這是我們的家呀。”
石岐側頭,精緻側顏透著驚心動魄的冷清美感。
“有人來過嗎?”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牧蘇的心開始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