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橋無法分辨他是事實還是吹牛,於是只能當個屁給放了。
午休時間過,牧蘇開始去進行新一輪的比賽。
透明橋微微思索,她將副腦裡與牧蘇有關的資料整理出來,重新閱覽一遍。
渾沌,不可預計。從開始到現在一如既往。似乎什麼都知道,又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畫面快速變動,最後定格在一條報新聞上。
【這個男人來自2000年前】
記者一貫的為博取注意扭曲事實,用了春秋筆法讓讀者產生錯覺,把公元2000年前省略掉公元二字,乍一看好似來自5世紀。
真的有人能活到400歲嗎……
下午的10個專案,牧蘇受到了巨星才會有的對待。
這裡的巨星指的是運動場上的巨星——被人警惕和防備提防,沒人會瞧,以最大程度來戒備。
如果是足球,大概是對面四個球員手拉手圍起來防備的程度。
第二結束。牧蘇有12項專案進入半決賽。截至目前已經進行的32項比賽裡,牧蘇共有22項比賽進入半決賽。
哪怕半決賽牧蘇所有專案失利,憑他獲得的積分也足夠躋身前萬了,既進入死亡錦標賽第三輪的前置條件。
慶祝一晚,第三日,如約而至。
複賽的最後一,這一將只有兩個專案進行比賽:足球與籃球。
各128支球隊經過三次比賽,將決出18支球隊進入半決賽。
開賽前三十分鐘,牧蘇進入總統套房衣櫃,再走出時出現在球隊休息室。
休息室已經聚集八九名玩家,見到牧蘇他們同時一愣,隨即流『露』發自肺腑的興奮。
“太好了,牧蘇加入我們球隊,我們贏定了!”
“我運氣真好……”
“牧蘇老大,足球你打算怎麼踢?”
這群由種子選手隨機組成的隊友七嘴八舌開口。
牧蘇淡淡一笑:“足球,不是一個人就能踢的。”
剩下兩個玩家在十分鐘內陸續出現,8男3女共11名玩家商議一陣。
“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把對方罰下場……”
“對面不傻的話肯定早做好防備了,很難違規。”
“你的意思是什麼都不做?”
“我的意思是儘可能將對方一網打盡。沒有替補對面少一人我們多一分優勢,哪怕牧蘇犯規罰下也值得了。”
商議一陣依舊沒有頭緒。他們確定彼此都不太瞭解這項體育專案,於是就省略了制定戰術這一環節,改為只有一個目標:除守門員外所有球員追著球跑。
這大概也是種子選手少有的幾個弊端之一,團體類專案比不上從預賽就是隊伍的玩家。
換好紅白相間的球服,隨休息室內廣播聲響,玩家們一窩蜂離開休息室,來至地面的綠茵場上。
場上觀眾不多,不過本場比賽受到直播實況的關注,幾臺攝像機扛著攝像師在各處設好機位。
比賽還沒開始,牧蘇就遭遇了非常嚴格的審查。在對方球員的抗議以及協助下,裁判對牧蘇進行了搜身。他藏在運動褲裡的血滴子和流星錘都被搜了出來。
沒人是傻子,面對臭名昭著的牧蘇,每個人都毫不吝嗇自己最大的惡意來揣測牧蘇,包括他的隊友——誰又知道牧蘇不會發瘋到把隊友一起幹掉呢?
兩名解員也適時調侃一番牧蘇,什麼還沒做就讓對方球員如臨大擔
哪怕搜身後對面球員仍然不放心,準備派專人盯著牧蘇,一旦有異動就稟告裁判組。
幾下來大部分玩家也明白了。裁判組就是一群你不找它們,它們絕不會現身的傢伙。你不我便裝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