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校舍正面,牧蘇讓小丑先回去打比利,他有事回一趟辦公室。
關於其他玩家遺物一事他要跟透明橋說一下。
……
“當時,我就用我的人格魅力感染了小丑,小丑登時聲淚俱下痛哭流涕表示教練我要打籃球。”
辦公室,牧蘇添油加醋歪曲著事實。
“打籃球?”透明橋皺眉重複一句。
“呃我是說……它當場全部招供。”
透明橋沒有回答,如在思索走到窗前。
樓下草坪,學生們在做著玩耍。相隔幾十米隱約能辨認出身形。辨別度極高的小丑站在一旁,似乎在看熱鬧。
“它們在玩什麼?”
透明橋目光聚集在被拋來拋去,黑白相間的球體上。
牧蘇艱難將手臂從粘人的卡蓮懷中抽出,快走幾步與透明橋並肩:“比利球。”
“那是什麼?”透明橋收回目光,偏頭看了牧蘇一眼。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勁。
“就是比利團成的球。”
“……”明眸漸漸睜圓,透明橋一副不可置信的語氣:“我們還要請求比利幫我們弄出屍體吧?!”
牧蘇愣愣與她對視,突然跑到君莫笑面前一拍他大腿。
“對吼!”
二人急匆匆下樓,牧蘇跑得尤為快,似乎怕君莫笑追來一般。
“你們在做什麼!”
衝出校舍,隔著老遠牧蘇就扯著嗓子喊道,快步走過去:“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同學!”
透明橋無言跟在後面。
學生們聽到喊聲,一齊轉頭看去。無人去管的比利球慘呼一聲砸在草地。
“不是你把……”弗萊迪對走進的而牧蘇欲言。
“嗯?”
弗萊迪一僵,生硬改口:“只是比利太圓了,我們把持不住……”
牧蘇冷哼移開視線,換上關切神情來到比利身前:“實在抱歉,老師我才離開一會兒,沒想到它們居然這麼對你。”
說完還裝模作樣瞪了弗萊迪一眼。
比利此刻狼狽不堪,本就蓬鬆的頭髮亂糟糟一片,黑色禮服沾滿了泥土與草。。
“可以先解開嗎。”比利有氣無力說。並不想多說什麼,或者說不想繼續招惹牧蘇。
“可以可以。”牧蘇忙不迭解開比利的手腳。然後這傢伙的身體彷彿真的人偶般自動彈開,癱在草坪上一動不動。
“親愛的達瓦里希,偉大祖國需要你奉獻的時刻到了。”
牧蘇絲毫不給他休息時間,箍住比利雙肩將它提起:“你那裡是不是藏了幾具老鼠啊不對,哈哈哈哈老鼠什麼鬼我是想說老師的。你那裡是不是藏了老師的屍體,我們需要這些屍體。”
牧蘇自嗨般在那傻樂了半天,一點也不管比利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我可以說不嗎。”
牧蘇笑容一收:“可以。不過這回我想玩足球了。”
“……可我現在腿很疼。”
“腿疼啊?好辦好辦。”牧蘇一副輕鬆的語氣,抓住比利腦袋用力一扭。
同學們感到不適,紛紛移開視線。
慘叫中,牧蘇鬆開比利,熱心腸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腿沒那麼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請先放開我,我這就去找……”比利沙啞聲音忙不迭回答。
牧蘇手一鬆,比利落地。它踉蹌跑到紅色三輪車蹬起,慢慢移動一段距離後身形連同三輪車倏然消失。
這邊,牧蘇退回到透明橋身邊,抱著雙臂對望來的透明橋解釋。
“一個哲學家教我的。當一個人表現的很痛苦時就想辦法讓他更痛苦,這樣就會忘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