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全體):比如藝術般的故事。
“透明橋(全體):藝術般的故事嗎……”
“牧蘇的話語如酷熱大地的清泉,溫潤透明橋乾涸的心靈。他說的是對的,就如啟迪我們,鼓勵我們前進的睿智長者,透明橋想到。懷揣著信仰,透明橋什麼也沒說地切迴游戲。”
透明橋(全體):……
怎麼說呢,拋開其他不管,對於那句爆米花電影和藝術電影的評價她還是挺認同的。
留下一句謝謝,透明橋回到遊戲。
接下來是她的故事。
也許因為新的周目開啟,玩家們罕見的全部切出遊戲,目擊了牧蘇潑髒水的舉動與覺下來的安排。
不過這也讓八名玩家名字後都浮現了棄權字樣。
岑纓纓前所未有的高光時刻!
她是說一不二的女王!
她主宰了整個選項!
然後岑纓纓就好像歷史慣性一樣,做出了用咖啡杯襲擊麥克經理的舉動。
也可能是她想這麼幹。
熾神有些擔心這時候會影響到透明橋的計劃,但出乎意料,透明橋繼續已經持續兩週目的選擇:讓羅哈德被關進警署。
隨後劇情才發生變化。
透明橋沒讓羅哈德保釋,也沒讓羅哈德帶史密斯襲警逃離,而是被判傷害罪,刑期六個月關押進加州男子監獄。
彷彿冥冥之中魂牽夢繞,羅哈德再次來到這裡。
透明橋安靜觀察,直到羅哈德被關進雙人牢房,而與他同牢房的還是戈登弗里曼。
這讓透明橋確認了什麼。
“他們畏懼我,所以把我關在這間逼仄的小房間裡,連保釋都不肯給。我還有17年才結束刑期,但我想我活不到那一天了……你呢年輕人,你犯下了什麼過錯?”
戈登弗里曼開場都沒變化,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對每個室友都說過這句話。
“傷害了一個人……的屁股。”羅哈德回答。
戈登弗里曼沉默片刻:“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偏見但我想……你不會對一位五十歲老人的下垂幹皺的屁股感興趣的,對吧?”
開玩笑的戈登弗里曼露出笑容,彷彿綻放的雛菊。
羅哈德沒殺人,也沒殺兩個黑人。捅別人屁股被抓進監獄雖然聽起來有點怪,不過總比其他犯罪聽起來要……友善。
所以戈登弗里曼對羅哈德態度還算不錯,除了他睡覺總是背朝牆壁——顯然他並不是表面那麼不在意。
睿智的老人知道怎麼能不傷人心。
幾天後,熟悉監獄的羅哈德在一次戶外放風間,再一次被基佬三人組盯上。
令玩家困惑的是,透明橋選擇讓羅哈德跟他們去洗衣房,而不是拒絕或報復。
不過透明橋是導演。
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