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也能混任務進度?”
【不……不是指的現在,而是案件的後續。如果想完成五次完美判案這是最好的機會。只要最後一次案件完成,無論】
【是哪種判案,都會被判定任務完成。所以你的機會只有一次,先前透過任務進度獲得提示的手段不能再用了。現在】
【正好是個機會。兇手全部落網,只要能夠審案就直接完成任務。】
因為訊息字元限制,她只能分為幾條來發。
“看上去很簡單啊。”牧蘇摩挲起下巴。
【某一方面來說是的,一切都是現成的。但是有一個問題需要想辦法解決。你要怎麼掌握主動權,審理案件?】
“你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更簡單了。”
牧蘇邪魅一笑。
他的假欽差印正好能派上用場。
【可別這麼笑,怪彆扭的。】透明橋起了層雞皮疙瘩說。
“巴嘎那!”牧蘇嚇得一個大驚從早到晚失色。“第一人稱怎麼能看到表情!”
【噗……事實上我在前不久發現了第三人稱功能……抱歉(憋笑)】
【快教教我快教教我!】
【好。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機位是固定幾點,不能自由選擇。】
【啊……】
儘管是文字形式,其中的惋惜之意仍然呼之欲出。
退堂後牧蘇風風火火趕去印章小店。沐王則安排人手將一眾兇手押解去織州府。
負責押送的全是費縣衙役,連一個侍衛都沒有,他似乎一點不擔心有漏網之魚劫道救人。
安排,沒找到牧蘇人。本就沒甚架子的沐王也不氣惱,就此離開。
與此同時,費縣北門外官道。
“一匹棕紅駿馬官道飛馳,絕塵千里。馬上一道身影長髮束起,挺拔身材即便長袍也無法遮掩。面容俊逸劍眉星目,過往人群紛紛側目,忍不住感慨好一個濁世貴公子!”
【請不要像旁白一樣吹捧自己……】
聽到牧蘇起碼還不忘吹捧自己,透明橋感慨一聲,牧蘇果然還是那個牧蘇,半點變化沒有。
【不過你怎麼會騎馬的?】
【好帥氣!】
“這是遊戲為啥不會。”牧蘇說的理所當然:“現實裡不會遊戲裡還不會嗎?反正是遊戲,就算讓我開殲星艦我也能漂移過彎。”
【???】
透明橋無法理解牧蘇的邏輯,忍不住反駁。
【但對於騎馬或某些事情,無論遊戲還是現實都是通用的。一本同樣內容的書在哪裡閱讀效果都一樣。一種無法學會的技能不是說換個場景就能學會了。】
“但這是遊戲啊。”牧蘇說的理直氣壯。“如果是動畫,我就能把自己舉起來給你證明一下。”
【……】透明橋不知道如何反駁。明知道整句話都是錯的,偏偏……無言以對。
氣人!
十幾分鍾前,牧蘇從印章小店取了巴掌大,方方正正的欽差官印。據店主說是根據說書裡的欽差大人印所制。
牧蘇頗為滿意收起。糊弄一些地方官員是足夠了。
店主沒提錢的事,牧蘇更不會說。知縣拿你個印章怎麼了?那是看得起你。
假官印到手,牧蘇又風風火火跑到驛站要了匹馬,換掉一身顯眼官服,搶在押解犯人計程車卒之前從北門而出。
織州府離此地四百餘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好在有系統撐腰,給牧蘇跳過了枯燥的趕路時間。
畫面黑下,再亮起時牧蘇牽著韁繩,一人一馬從城門洞下漫步走出。
天有暮色,已是夜晚。
寬闊長街前方一望無際,兩邊店鋪燈籠高掛,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