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過雖然這麼說,但望聞問切現在的噗……姿勢……是拾荒者乾的。”
千夜又看向拾荒者和掙扎的望聞問切:“可以先放開他嗎?”
“當然,不過當心被咬。”拾荒者聳肩,起身退到一旁。
不再被壓制的望聞問切像是彈簧般繃直,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深深吸了口氣嚥下恥辱:“用我的犧牲換來拆穿牧蘇的陰謀,我覺得不虧。”
“牧蘇?”千夜眉頭皺的更深:“不是告訴你不要再找留意這一點了嗎……”
“我看到了他的名字,就藏在帽子裡。”
“真的?”千夜愣住。
“你們可以試試,他不會摘下那頂帽子的。”
望聞問切的足夠自信說動千夜,詢問目光轉向拾荒者。
“小皮是我的家人,我不會摘掉它的。”拾荒者神色不愈。
“就像我說的。”望聞問切攤開手掌。
“還有其他人看到嗎?”
千夜轉頭問其他玩家,收穫一片搖頭。
略微思索,她和拾荒者說:“我們會檢查他的狀況,謝謝你的幫助。”
“小心不要被咬到啊——”
拾荒者手掌併攏嘴邊,朝他們背影喊道。
“他在戲弄我們,只讓我一個人看到。”
離開的望聞問切抱怨,這是他不甘的地方,沒能留下證據。
“聽上去的確像是牧蘇的行徑,但你必須知道。”千夜認真地對望聞問切說,她不想再看到他和拾荒者起紛爭。“牧蘇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上一輪他就已經被淘汰了。”
“我看到的名字和稱號不可能是假的。”望聞問切很堅定。
貓九試探著問千夜:“會不會他真的被稻草蠕蟲感染了。”
千夜搖頭回答;“別忘了,我們最大的優勢是什麼。作為玩家,哪怕角色被操控也能回現實通知我們。”
另一邊,緊盯牧蘇的望聞問切看見櫻華走近牧蘇,和他擊掌。
“你們看!他和櫻華在擊掌!”
望聞問切的喊聲引去千夜等人注意,然後看到櫻華和拾荒者素不相識般擦肩走過。
他們對視一眼,千夜語重心長地說:“找到證據吧,比如影片或者圖片。”
至於觀眾?幾乎所有選手直播都有一堆觀眾在喊是牧蘇,但誰知道他們真的看到還是隻是湊熱鬧。
觀眾的話通常能不信就不信——
“我們首要目的是攻略那座山,需要你的幫助。”
千夜暫時用其他引走望聞問切注意,等到粘痰筋道有彈性拉著他離開,他們繼續之前的話題。
“那他這種……牧蘇ptsd症狀是怎麼回事。”貓九忍不住問。
“理智值降低後產生的幻象吧。這種觸碰佩特拉法案紅線的行為算是這款遊戲的特色了。”
“原來如此。不過幻象會是牧蘇?真恐怖……”
貓九隻是想象一下有個牧蘇如影隨形,就很不寒而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