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說你經常會在晚上與韋斯利私會?”
“你聽誰說的!”法斯特先是外強中乾嚷了句,開始心說設定裡沒有這段啊……
“呵,你以為我會透露告密人身份然後被你報復嗎?”
法斯特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笑,緊接靠背一沉,一隻手按在肩膀旁的沙發。
“我目前收集到的證據表明,你與你的哥哥……有不正常關係!”
陣陣驚呼從家人口中傳出。每個人的劇本是單獨不知道彼此的。因此聽到法斯特的勁爆人物背景,紛紛驚詫不已。
“你再說什麼胡話!”法斯特老臉一紅,起身怒喊。心說一大把年紀怎麼就想不開參加拍攝,這下倒好,怕是要傳汙名了。還是哥哥聰明,選個被害人身份一了百了。
“你敢脫下褲子讓我們看看你的大腚眼子嗎?”牧蘇直視著他。“恐怕常年疏通,那裡早就成了豎井吧。”
“我以後再也無法直視這個詞了。”蘭斯洛特身旁的門羅小聲嘟囔。
法斯特很窘迫,但為了將第一次出演做到儘可能完美,這位年逾五十的中年人開始代入如果是劇本中的法斯特,他會怎麼做。
二人對視幾秒,就見法斯特渾身顫抖,青筋畢露大吼:“我會起訴你這個汙衊我的傢伙!我會讓你從此沒了工作成為流浪漢!尤金警官,這就是你找來的人嗎!”
他表現得有些用力過猛,但對於從未接觸演戲的新人來說表現得已經很好。
不等尤金有所表示,牧蘇已經冷喝出口:“這就急了嗎?不如先聽聽我的推理?”
“你與韋斯利一直保持若近若離的關係。但某一天起你發現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找你,並且開始拒絕支付賭資。你害怕被拋棄,加上賭場緊逼,你想到殺死韋斯利然後分到遺產償還賭債。因此在昨天深夜,你去書房赴約時從背後抱住他,緩緩撫摸上他的手掌輕輕握住他的手嘔——”
牧蘇下意識腦補兩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抱一起,結果把自己噁心到了,乾嘔幾聲才說:“然後就用韋斯利的手扼死他自己,偽裝成自殺。至於門窗反鎖……這都25世紀了,總有些小把戲能辦到。”
牧蘇展露出他的拿手把戲:先將一個人指認為兇手,然後開始潑髒水歪曲事實瞎編亂造抹黑他。
這種手段一般都是對得罪他的人乾的,這是特例。
“原來是這樣嗎!”
聽得牧蘇全程推理,尤金目瞪口呆呢喃。
孫美麗一臉嫌棄,心說你寫的劇本你不知道嗎?
正統的密室殺人事件進行到現在,已經被牧蘇這一攪屎棍攪得屎水紙絮混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