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該死的保潔你會看到這些。”
“真正的偵探之所以是真正的偵探是因為他是一名真正的偵探。”我離開窗邊,提起衣架旁的沉重手提箱:“我確認這是場入室搶劫殺人案了,普修斯警官,請送我回車站吧。”
這時門外走廊傳來腳步聲,服務生帶著咖啡出現在門口:“你好,誰的咖啡?”
“我的。”普利斯警官說著從我身旁走過接住咖啡,“別心急牧蘇偵探,案件沒那麼簡單,因為案件沒那麼簡單。嗯?你怎麼還在這兒?”
門邊服務生回答:“咖啡錢,加上小費和配送費和小費一共17英鎊80便士先生。”
“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正在處理案件?”吹著濃香咖啡上泡沫的普利斯愕然。
嚼著口香糖的服務生隨便掃了眼周圍:“這不關我事,所以警官打算買東西不給錢?”
陸離從口袋掏出一疊現金找出零錢給他。
“祝你不會被身旁找不到兇手的傢伙找藉口當兇手抓起來。”服務生嘟囔著離開。
“該死的,我們處理案件究竟是為了保護誰?”普利斯警官朝著他背影大喊,然後向陸離抱怨:“你不該給他錢的,不過你喜歡帶現金的習慣簡直和那個死掉的混球一樣。”
“也許兇手就是陸離也說不定。”我為普利斯警官的吝嗇緩解氣氛。
“哈哈不錯的玩笑,陸離偵探可是我們警方的得力助手。”
大笑的普修斯警官指向安娜拿起握住的格洛克手槍:“這就是我說這不是普通案件的原因,那把槍的指紋被擦得乾乾淨淨,一般的蟊賊可不會這麼仔細。”
陸離從帶著塑膠手套的安娜手裡拿走那把手槍,交給我檢查。就像普修斯警官說的,兇手沒有留下任何一絲指紋。
普修斯警官嘆息地說:“牧蘇偵探,如果連你也沒辦法,我們就只能將命運交給命運了。”
作為著名偵探我沒有輕易放棄,問道:“陸離,安娜,米克來偵探社時你們在做什麼?”
“在殺掉他。”
安娜平靜地聲音響起。
她的澄澈眼眸倒映著憂傷的陸離。
十幾分鍾後,閃爍著紅藍色的氤氳載著安娜駛離水手街區。
我提著手提箱,悄然走入霧靄瀰漫的街道深處。因為這只是大偵探牧蘇破獲的微不足道的案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