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說的,牧蘇只是個可憐無助弱小的存在。任憑他如何哭喊,兩個男子不聽,堵住他的嘴綁好塞進包裹扛走。
從來牧蘇的剋星只有一種:直接動手不多BB的和比他還能說的。
一路顛簸不知被扛到哪裡去,等被人放下,解開包裹,牧蘇已經站在一處鋪有毛毯,裝飾豪華的會客廳。
一身雍容華貴服裝,臉龐塗抹厚厚化妝品,身材臃腫的女人從後面緩緩走來。
牧蘇一聲驚呼:“似裡!納蘭壯碩!”
“真的好美……”女人激動掩住口鼻,胖胖圓手帶著五隻寶石戒指。而後橫眉立目對後面兩個男子喝道:“為什麼要把我的客人弄得這麼狼狽!”
明明是你說把人不擇手段帶來的好嗎……當然要選最直接簡單的。
二人叫苦,低頭不敢言語。
“你們出去吧。”
二人連忙退了出去,順手關上門。
會客廳只剩牧蘇和女人。她走向牧蘇,毛毯是很好的減震材質。被肥肉擠得狹小的眼睛迷離注視牧蘇:“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世上怎會有如此精緻美貌的人……
牧蘇巍然直視,這槽他不吐這歌他不接。
“實在抱歉,我是想請你來的,但是手下會錯了意……我替他們向你道歉。”她滿含歉意做了彎腰行禮的動作,肚子被勒出一層層肉圈。
“沒什麼,你肯放我離開就好了。”牧蘇正氣凜然說。
“您是否對我不滿。”女人受驚,用上敬詞小心翼翼問:“只要我能做到的都能滿足您,只要你能原諒我。”
牧蘇是個有底線的男人。
“不可以。”他面無表情說:“因為太醜了。”
“難道醜也有錯嗎?”女人臉上肥肉一顫,眼含淚光。
“醜沒有錯,你也沒有錯。”牧蘇微微仰頭,淡淡金光在他身後揮灑,如賢者般低吟:“要怪就只能怪我太高不可攀,太絕無僅有。”
“我知道……我知道……”女人嗚嗚哭了起來,跪伏到牧蘇身邊,小心挪向牧蘇。
她哭得像個三百斤的孩子,花了的妝容抬頭祈求牧蘇:“您能原諒我嗎?”
“當然可以,我的孩子。”牧蘇憐愛撫摸著女人的頭髮。
哭聲突然加劇,女人抱住牧蘇小腿,眼淚與油脂全蹭到牧蘇臉上。她就這麼哭了十幾分鍾,直到漸漸沒了力氣,哭昏過去。
怎麼說呢,也是個可憐人。
牧蘇費力拔腿,口中對外嚷道:“來人吶!來人吶!”
門外二人目不斜視。之前夫人吩咐,無論裡面發生什麼也要裝聽不見。
求助無望,牧蘇一根一根掰開手指,成功脫離。
女人倒在地毯上,牧蘇想將她抱起來,然後發現這對他實在勉強了些。
吱呀——
房門忽被開啟,二人驚訝中牧蘇一臉平和走出。
“你們夫人昏了,把她抬回房間吧。”
牧蘇身後,一大坨穿著衣服的肉倒在地上。
二人看到萊特夫人以及她臉上的醒目哭痕,硬著頭皮說:“我們抬不動……您能否幫忙一下。”
於是三個人吃力將她抬上推車,一路送到臥房。
另一邊二人吃力將萊特夫人推上床,牧蘇一副好奇神情在屋內到處摸看。
臥房整體色調暗紅,昂貴容貌地毯,床上懸掛絲綢帷幔,傢俱皆是名貴之物,一點也看不出末日跡象。
牧蘇目光落在梳妝鏡前一個相框上,照片中是個一身長裙的美麗女孩,對著鏡頭展露純潔笑顏。
“那是誰?她女兒嗎?”
牧蘇指著照片問。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