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站上最底層的圍欄,身體前傾,張開雙臂擁抱身前的大海。
他那一頭金髮隨風飄動,雨後的天空灑下朦朧金光。
身後的牧蘇滿臉複雜。應該是羅絲和傑克在這裡,而不是牧蘇和傑克。
算了,還是等那位叛逆的大小姐要死要活時再讓傑克上吧。
想著想著,牧蘇有些心癢。
就像站在高處邊緣的人總是情不自禁心生跳下去的慾望,看到有人站在高處邊緣牧蘇總是情不自禁心生推一把的慾望。
為避免讓泰坦尼克號沒了男主,牧蘇保持最大程度剋制,丟下傻叫的傑克溜回甲板。
他現在要想辦法弄些吃的了。
……
“午安,先生女士。”扎著紅色領結,套著馬甲的侍應生微微躬身,向一對挽著的夫婦躬身。
這裡是二等艙,僅次於一等艙的地方。當然說是隻比三等艙高一等也可以。
與三等艙大多的平民不同,這裡是稍有身份的中產階級的地方。醫生、傳教士、酒館老闆等。而一等艙則只有富有身份的貴族富豪才可以買到。
作為白星航運公司一員,成為泰坦尼克號這艘世界最大的交通工具他倍感驕傲,哪怕只是一名侍應生。
因此,他一絲不苟站在工作崗位上,熱情而禮貌的向每一位走向二等艙餐廳的旅客施以問候。
不經意的一瞥,他忽然看到衛生間門口敞開一道縫,一張面孔可疑的窺探餐廳。
當發現自己後,那張面孔迅速從門後消失,門隨之關上。
有情況!
侍應生一驚,他從樸素的衣領分辨出那個人來自三等艙。
偷油的小老鼠麼……
來不及通知水手,侍應生快步穿過人群,走到衛生間門口推門進入。
一片空曠入目,侍應生看向緊閉的隔間們,小心接近過去……
身後的房門緩緩關閉,一道身影隨之顯露。
下一刻身影高高躍起,右手並刀,裹挾勁風直劈而下!
嘭。
悶響中適應生一個踉蹌,眼前短暫一黑,他剛剛轉過頭尚未看清人影,又是一擊手刀劈下!
這次砍在側頸,侍應生遭受重擊,瞬間昏死,倚靠牆壁滑倒在地。
“想不到吧我的右手!”牧蘇語氣猙獰,舉著右手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一下打不暈人,還好我留了後手!”
右手不知坑了他多少下,好在有日日夜夜和小牧蘇親密接觸的左手做後備。
發洩似得用左手掐住右手手腕猛晃,好一陣牧蘇才鬆開它,轉去將侍應生拖入隔間,著手扒下他的衣服……
……
衛生間門拉開,一名戴著白手套的侍應生從中走出。
他捂住嘴鼻,微眯起黑色眼眸,掩蓋自身的黃種人特徵。
在餐廳環視一圈,牧蘇邁步走向一處餐桌。
圓桌邊的幾人相談甚歡,一名適應生從旁邊走過不會有人注意。也是趁這時,白手套輕輕在桌面上拂過,一片假鬍子隨之不見。
幾分鐘後,膚色蒼白,微眯起眼,唇上貼著兩撇小鬍子的牧蘇走在一等艙富麗堂皇的長廊。
哪怕長廊也是金黃色的華麗條紋,與三等艙的簡素簡直不是同一條船。
橫穿舞廳,牧蘇居高臨下望去,未到夜晚,舞池只有過往的船員與乘客。
推開舞廳大門,牧蘇正式踏入一等艙的房間區域。
筆直通道向前,一直到百米外的盡頭。
兩名相互攙扶的老人迎面走來,牧蘇朝他們點頭示意,而後拐入一條無人走廊站定,一瞬間,牧蘇切出遊戲。
失去控制的身體如被爆破的大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