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倫敦是倫敦,巴黎是巴黎,而貝爾法斯特是貝爾法斯特。
2010年10月,北愛爾蘭首府貝爾法斯特調查兇殺案的普利斯警官委託我前往北愛爾蘭首府貝爾法斯特調查兇殺案。
雨季的貝爾法斯特被陰雲籠罩,街道上薄霧揮散不去。火車緩緩停靠在月臺旁,我跟隨下車的人群來到月臺,真正的接觸這座充滿北愛爾蘭建築風格的北愛爾蘭建築。
不遠處的普利斯警官和陸離偵探向我揮手。
“牧蘇偵探,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的普利斯警官摘下毛呢警帽表示好久不見。
陸離偵探也因我到來唏噓感慨:“上次見到你的時候還是上次。”
“客套的話先放一邊,告訴我你們遇到的麻煩。”我走到他們面前,放下沉重的行李箱。
“好的。米克洛斯·布萊文斯是個標準的愛爾蘭佬。酗酒,酒糟鼻,還跟本地幫派有點聯絡,因為他的家族成員是某個匪幫大佬的情婦。所以他時常帶著兩個跟班到處遊蕩,就在兩天前他被發現死在水手街區23號,然後——”
我打斷普利斯警官的講述,望向黑眸幽靜的陸離偵探:“水手街區23號,那不是在水手街區23號嗎?”
“沒錯,就是水手街區23號。”
普利斯警官苦澀解釋著說道:“所以這就是為什麼陸離偵探也在這裡……我們在他的偵探社發現了米克的屍體和殺死米克的米克的槍。”
“看來是米克選擇在陸離的偵探社裡自殺,我想我可以回去了。”我準備返回月臺。
“還記得嗎?這是場兇殺案。”普利斯表示案件沒那麼簡單,領著我們坐上警車,向水手街區駛去。
開啟的收音機放著經典老歌《就在身邊》,普利斯變得沉默,因為他沒法在一邊開車一邊聽歌的時候一邊開車一邊聽歌。
警車停駛在圍著警戒線的聯排房屋前,普利斯警官向路過的咖啡館服務生揮手,“一杯咖啡送上來。”,帶著我們鑽過兇案現場拉起的警戒線進入兇案現場。
褪色的地板畫著代表死者輪廓的白線,桌椅書架凌亂倒塌,猶如暴風雨肆虐過——但是散落碎片被掃到了在一起。
“噢我的天……現場被破壞了……”普修斯警官詢問留在偵探社裡的安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保潔來過,清理了地板。”安娜將掃帚放在門後。
普修斯痛苦地指向白線輪廓周圍:“血跡呢?”
“一起擦掉了。”
沾著汙血的抹布被安娜掛上把手。
“沒關係我們還有——”望向窗臺的普修斯警官忽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窗臺上落滿泥濘積水,掩蓋了所有痕跡。
“清晨下了場細雨。”安娜說。
“好吧,看來我們的線索都用不上。兩個著名偵探從零開始……這樣這個有趣的案件才會有趣對嗎?”普修斯警官不覺得他們破獲不了案件。
我將手提箱放在衣架旁,蹲在白線輪廓周圍仔細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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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修斯警官問我在做什麼。“尋找線索。”我邊回答邊用指肚劃過地板,輕輕磨砂不平整的舊地板:“線索只會留給發現線索的人,事發時間是什麼時候?”
“接近晚上九點。”
我邁過白線輪廓來到窗前,這種建築街邊通常一樓有人居住,二樓也有人居住:“那時候沒睡的人一定還醒著,他們聽到了什麼?”
普利斯警官說道:“是的。附近鄰居說他們在當晚上聽見偵探社裡傳出吵鬧聲與打鬥聲,然後一切戛然而止在突兀響起地槍聲中。附近警署聞訊趕來,發現弄得一團糟的偵探社和米克的屍體。窗戶砸破,到處是腳印,米克身上的所有現金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