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一些,我們可以將隱藏世界觀示為另一個地圖,類似主世界一樣的地圖而不是隨即構造的夢境。”
君莫笑卡蓮隱隱聽懂了些。但其他從未接觸過這些資料的玩家就懵逼了,一臉茫然。
“這麼說吧。《熟睡之後》的遊戲機制是:身為玩家的我們進入主世界扮演原住民。而扮演原住民的我們透過睡覺進入夢境。”
透明橋說的一句一頓,確保每個人都聽懂後才繼續說。
“夢中的內容本身就不可預測天馬行空,正好對應了遊戲的隨機副本這一機制。把一堆元素混雜在一起然後製作一個似是而非的夢境。”
“但隨著我們越來越多進入夢境,並開始噩夢難度,便與一些存在有了交集,同時開始踏入他們視線。從主世界的角度來說,這時候我們在夢境中的意識開始向那些存在偏轉靠攏。也就是我們熟知的上古邪神的注視或是不可名狀之物的注視。”
“進行的噩夢夢境次數越多,倒向的越快。直到達到某一個‘度’。這個‘度’也就是眷屬。我不清楚成為眷屬是強制性還是事先有什麼條件。總之,當這個‘度’出現,成為眷屬,再進行噩夢難度時將會強制性進入眷屬所屬的世界觀夢境。比如菇島小嚶雄是上古邪神眷屬,我們就被他牽連到上古邪神的世界觀。”
“從這時起,區分顯現。這時我們進行的副本不再是隨機構造,而是有著連貫性。與其說是我們在做夢,倒不如說是我們透過做夢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也是我之前所說的另一個地圖的意思。這裡相當於另一個世界,與主世界分別開的世界。這樣說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明白。”
見玩家們若有所思,透明橋長舒口氣:“呼……說了這麼多我都感覺這個或許就是真實答案了。”
“遊戲部落上沒有相關資料嗎?或許可以透過資料確認一下?”在艱難聽懂後,君莫笑提出建議。
“不是所有玩家都會樂於分享辛苦得到的資料。”透明橋明眸一眨,指了指自己:“比如我們。”
“目前成為眷屬的玩家數量或許很少。但總會越來越多的。哪怕我們減少進行噩夢夢境的次數,或許也會在某一天,進行噩夢難度時被某一位匹配來的隊友拉入隱藏世界觀。這不可避免。”
話落,透明橋將目光落在一直自信滿滿的牧蘇身上。
後者慫了聳肩。
“你不用看我,我一句也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