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課題要做,先去睡了,晚安。”
“不行!”
牧蘇的突然大喊驚去透明橋一半睡意。喊聲落在後面又被謝清白聽到,神情驚疑不定。什麼不行?
透明橋也在問:“為什麼?”
“有人在我更有表現欲,發揮得更好。”牧蘇一本正經回答。
透明橋仔細想想,好像的確這樣。
透明橋:“可我明早有事。”
牧蘇語氣不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怎麼不客氣?”透明橋現在的狀態像是對警察你打我啊的歹徒。
“我就看完你的訊息,讓它變成已讀……”牧蘇嘴角逐漸咧開,森然笑意流『露』:“然後不回覆。”
“你這個惡魔!”
透明橋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牧蘇這一跑便是一個時辰。
謝清白也追了一個時辰。
他們早已遠離金陵鎮近七十里。二人風塵僕僕筋疲力盡,坐下馬屁也不復先前速度,
途經一處土坡時,牧蘇微微坐直眺望東北。只見一抹戛然而止的輪廓隱於山林,隱於雲霧。
睫『毛』下的陰影中,一抹懷念之『色』眸中掠過。
透明橋閒得無聊正轉視角玩兒,正巧捕捉到牧蘇這抹異『色』。
透明橋:“能看到你『露』出這種神態真是罕見。”
牧蘇老氣橫秋嘆道:“你知道,年輕人總是一路向前無視過往一牽老年人總是仰長嘆懷念曾經物是人非。”
透明橋:“這點我贊成。”
得到附和,牧蘇神情一振:“當你開始懷念過去,就明你已經老了。”
透明橋:“少來,我是永遠的20歲。”
牧蘇一臉嫌棄:“你怎麼娘裡娘氣的。那的女裝不會開啟你什麼了不得的愛好吧?”
透明橋:“……我走了哦?”
“別別別……”牧蘇服軟。
另一邊,身後的謝清白一臉鬱悶。他後悔沒挑一匹善步的馬,不然早就追上了。現在二人身下馬匹成『色』相差無幾,除非累到極致,否則沒有追上的可能。
這會兒他汗珠和灰塵泥濘在一起,滿是狼狽,姣好面容不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前面傳來一陣大笑聲,前方牧蘇方向一變,一頭扎進路邊樹林。
“我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心的……”謝清白緊咬牙關,一扯韁繩追了上去。
灌木稀疏樹葉叢叢,謝清白緊盯前方身影才不至於跟丟。
眾所周知,佔據上風后挑釁是牧蘇人設裡很重要的一環。
喊聲遙遙傳來。
“曾經我也善良過,不過那只是曾經,從心底裡惡下去吧!令人作嘔的螻蟻,你讓我覺得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