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什麼了嗎?”
牧蘇一臉凝重,沉默數秒後詢問櫻華和透明橋:“我突然想到,如果說章魚哥對應著克蘇魯……那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又對應誰?”
透明橋:???
透明橋:你為什麼會在這種情況想到這種東西啊!
牧蘇震聲:“突然想到還需要理由嗎?就像男人會無端[嗶]起,女人會無端懷疑男友一樣,都是生理上的正常表現!”
“這點我可以作證。”
鬆懈下來的櫻華慵懶回答。
作為三人行裡的一股清流,透明橋堅持不被他們帶偏:你們倆閒聊前麻煩先把腦袋復原,我擔心會有不明真相的觀眾看直播會嚇一跳。
“其實就是你自己怕了對不對。”牧蘇的腦袋陰惻惻笑道。
櫻華將線穿入針孔,坐姿改成跪坐,拉著牧蘇在她腿上躺下。
“等一下,在開始縫合前我有一件事要做。”牧蘇掙扎著坐起,把腦袋放回脖子“我給大家表演個魔術。”
話音落下,他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魔術呢?”
等了十幾秒,櫻華失去耐心。
“等新來的觀眾足夠多的。”
牧蘇一動不動。
觀看牧蘇直播的雖然沒資料,但少說有百萬人。每秒都有幾百人離開進入。
這種情況下牧蘇保持姿勢長達一分鐘之久,才終於開口。
“我給大家表演一個魔術,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啵~
牧蘇沒給新來觀眾太多反應時間。他倏然將腦袋拔起。
一直在觀看的觀眾欲言又止,而那些進來不久不明真相的觀眾可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啪啪啪啪——
櫻華敷衍拍了拍掌,然後拍了拍大腿:“快點躺過來。”
“哦。”
牧蘇老實應聲,把腦袋遞給櫻華。
“沾灰了。”櫻華髮現切口橫截面一片灰塵。
牧蘇眼睛上翻盯著櫻華,說道:洗一洗還能用。”
櫻華便又捧著腦袋去臥室的水缸,將傷口泡進水裡。
“嘶——”牧蘇倒吸口冷氣。“這水你喝過嗎?”
凝固的血汙被跑開,霧一樣成絲成縷飄『蕩』。
“沒有。”櫻華搖頭,她現在看起來像個殘忍的連環殺人小女孩。
“難怪。”牧蘇哼哼唧唧,嘴唇發抖。
“所以水怎麼了?”
“是鹽水。”
“嘶——”
櫻華急忙撈出,找了塊兒乾淨灰布擦乾,回到火堆旁坐下。
牧蘇的身體躺到櫻華腿上,在她手裡的腦袋百無聊賴,決定找點事做。
“有點無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透明橋和君莫笑一驚。
留意直播的玩家一驚。
所有觀眾一驚。
“好啊。”
櫻華彎起眸子笑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