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一點,牧蘇神情一凜,頭也不迴轉身就跑。
而之後牧蘇如法炮製陸續攔住幾名女性,她們或不感興趣,或是認為是陷阱拒絕。讓牧蘇的賣屁股計劃屢屢失敗。
不遠處,一條昏暗小巷。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女人默默觀察著在人群中到處推銷自己的牧蘇,深深看了一眼,轉身走入巷內一道鐵門中。
鐵門內是一間房間。沒有窗戶,唯一的光源電視正對著長沙發。電視中播放的節目映得房間明暗跳動。
沙發上慵懶依靠一名扎著馬尾的女人,包裹黑色絲襪的足趾張揚搭在身前茶桌上,四名黑色西裝女人筆直站在沙發後方,黑色墨鏡遮擋了大部分表情與神色。
既然是歌舞伎町,肯定少不了這些人存在。
“老大,有個新人不懂規矩,在四處拉人。”
“什麼來頭。”馬尾女懶洋洋問。
“很眼生……沒見過。”
“去個人把他帶過來。”
沙發後,一道西裝身影跟隨出去,不多時二人回來,身後領著他們口中到處拉客的人。
“1000円!只要1000円,男子高中生帶回……”還沒進門牧蘇就嚷了起來,待一看見門內房間居然還有四人,聲音一下小了起來,有些慫的喏喏道:“這麼多人……可是要加錢的……”
隨即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睛發光,一下興奮起來:“一人1000的話1、2、3……6個人,就要6000円。而且我可能應付不來,不過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手和嘴我也可以用的。大不了給你們打個九折,要5000円好了。但是先說好,只有我捅人的份,沒有捅我的份,這是原則問題啊我跟你講。不過你要是多給點的話……不行不行,給再多也不行。”
牧蘇斤斤計較,說到最後又陷入糾結之中。
連連碰壁讓牧蘇自信受挫,價格從10萬直降到1000。
這個價格豬肉都比他賣的貴。
“閉嘴!”
自打牧蘇一來就巴拉巴拉說個不停,沙發上的馬尾女被吵得腦仁疼,忍不住呵道。
“這個你放心,我一般不會亂叫的。”牧蘇一本正經保證,隨即又面色猥瑣的淫/笑幾聲:“哪有捅別人自己啊啊叫的道理啊嘿嘿嘿嘿嘿……”
“你很喜歡叫是麼。”馬尾女握緊拳頭,姣好面容升起一絲狠色:“好啊,那我要讓你痛苦地嗷嗷叫。”
“那還真是抱歉了啊。”牧蘇瞪著死魚眼:“我疼起來只會‘呃啊啊啊啊啊啊’地叫,不會嗷嗷地叫。”
“老大,他說的有點道理。一般人疼都不會嗷嗷叫。”一名手下彎腰湊到女人耳邊附和道。
“滾!老孃用你來說。”她一把推開手下的臉,罵了一句。心說自己跟個男人置什麼氣,語氣不由平緩了些:“你是哪個店的,這麼不懂規矩。紅池二町目是我虎狼寺罩著的不清楚嗎。”
“我是素人。”牧蘇說著自己腦海裡僅存的幾個詞彙。
“素人?”沙發上的馬尾女上下打量牧蘇:“看著不太像……不過無所謂,要想做這個老孃可以給你安排個地方。”
“那我真是感謝你八輩祖宗了。”牧蘇喜不自禁:“那我再給你們打八折,只要4000就好了。”
不知道該吐槽感謝的話怎麼這麼彆扭,還是6000的八折怎麼也不是4000的馬尾女揮揮手,讓手下趕緊把他帶走送過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這什麼鬼遊戲!我玩遊戲是為了放鬆,不是來打這該死的工!”
心態爆炸的君莫笑猛地摔掉手中牛奶盒,怒吼聲與玻璃破碎聲吸引來店內顧客的驚愕。
“這款遊戲和其他遊戲的區別很大,說是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