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啊!是這些人把他打暈了啊!
目睹全程的工作人員內心瘋狂大叫。卻只能任由警察將尤金帶走。
負責人離開,工作人員則和不明所以的同伴硬著頭皮繼續拍攝牧蘇正臉畫面。
反正他只負責拍攝,大不了都錄下來交給後期頭疼去。
“您是怎麼看出他是兇手的。”石岐問向坐到沙發上的牧蘇。
“排除法。”牧蘇雙腿交疊,神秘一笑。
“主要角色只有你我,尤金,菲爾德四人。你我不是,尤金是警察,那兇手只能是菲爾德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嗎!工作人員恍然大悟,緊接心中吐槽。但是這樣真的好嗎!這不是推理,這是鑽漏洞吧!
牧蘇利索起身,目光深邃,帶著一抹弧度笑容緩慢走向鏡頭。
略帶磁性的聲線響起:“這就是為什麼我要打暈尤金。猜對了我們破案。猜錯了,尤金背鍋。”
砰——
離得太近,撞到鏡頭的牧蘇捂著腦門後仰。
“你離我那麼近幹嘛!”
……
尤金醒來時,牧蘇與石岐已經回到事務所。而他被送回頻道總部。
臺長室。
他揉著似乎已經泛青的後頸從靠椅坐起。
落地窗被調節為墨色,房間很昏暗。這也是為什麼早該醒來的他又多躺了半個小時。
“你不該和他接觸的。”
死寂房間響起平和嗓音。
尤金眼眸微凝,望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辦公桌後,一道人影坐在椅子上,椅背對他。
警惕化開,尤金吐出口氣:“那些鐵傢伙已經開始調查他了,我擔心被他們搶先。”
“我們和它們不同,也和它們沒有利益衝突。”
“我們需要他的幫助,也只有一次機會。”
椅後身影說了兩段話。
尤金沉默。
“怎麼樣?”
他又問。
尤金想了想:“那傢伙……很厲害。”
“你懷疑他裝傻?”
“我不知道。但他好像知道一切,知道那個女人和我的身份。”
“很正常,畢竟是那個組織的守墓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要妄動,安心等待。”
尤金欲言又止。
“你似乎還有疑問?”轉椅微微晃動,展露人影的側顏輪廓。
他依然望著窗外。
“我……無法理解他的舉動。”
“比如?”
“他似乎什麼都不打算做,又似乎什麼都有興趣。玩遊戲,參加節目,建立事務所……毫無目的,毫無頭緒。”
那道人影的目光轉向了他。
“如果你出現在四百年後,物是人非,你會想什麼?”
尤金搖頭:“我不知道……”
“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