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靠近凶宅,牧蘇就看到堆積在街道的十幾具屍體。
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一顆子彈擦著肩膀而過。
“別開槍——!是我啊!”牧蘇抬起雙手高喊。
“我知道是您。”
凶宅牆頭,一名成員喊道。
她嚇了一跳。剛剛手滑開槍,還好沒打中。不過渾身血汙還學喪屍走路算怎麼回事……
其他成員下去為牧蘇開門。後者帶著一身血腥腐臭味迎面進入,急切問道:“伽椰子回來了嗎?”
“您說什麼?”開門成員一頭霧水。
“我說你吃了嗎?”
“啊……?您剛才不是問伽椰子嗎……”
“知道你還問我。”牧蘇翻起白眼。
院子裡看守的安東尼看不下去了,一臉古怪:“您已經喪心病狂到連普通成員都不放過了嗎?”
“你幾時產生我放過他們的錯覺了?”牧蘇嘲笑安東尼的愚蠢。
“那麼……您之前問的伽椰子回來了嗎……是什麼意思?”安東尼僵硬轉移話題,臉上漸漸流露嚴肅。
現在喪屍還在控制之內,如果伽椰子來添亂……
“她現在是我們自己人了。你知道我怎麼出來的嗎?”
說的這麼明白,眾人自然下意識想伽椰子幫助的牧蘇。
然後就聽他說到:“我能出來完全得益於我自己的能力。”
安東尼被口水嗆到,嗆得彎腰咳嗽,吐沫水漬都噴到他那大鬍子上。
牧蘇噁心的眯起眼,心說有時間就把你鬍子燒了。
安東尼還得咳嗽一會兒,懶得等他,牧蘇徑直走入凶宅,等待將如何誘拐伽椰子渲染一番炫耀給陳月聽。
推門直入,客廳地面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名成員,喬伊斯和陳月也在其中。
“你們開派對了?”牧蘇問隨後進來的安東尼,邊走向浴室要洗個澡。
“絕對沒有……”大鬍子安東尼沒了鎮定,呼喚來人並挨個去檢視這群人。
都還有呼吸,並且很平穩,沒有任何異常。
“他們像是睡著……是弗萊迪!”安東尼驚呼。
“嘖,那傢伙啊。”浴室的牧蘇嘖了一聲。他開啟噴淋頭,邊調節水溫邊脫衣服。
本來挺有牌面的惡鬼,只是怎麼總覺得是個完全不能給人帶來壓迫感的角色呢……
門開著,只是拉了浴簾。彼此聲音以及水聲都能聽到。
外面的人心中急切,牧蘇里面不急不忙打沐浴露洗澡。
除了在外警戒防守的安東尼一組,餘下兩組成員全部進入噩夢,任何方式也無法叫醒。
“我愛洗澡面板好好,噢噢噢噢~戴上浴帽蹦蹦跳跳,噢噢噢噢~”
牧蘇哼唱聲混合嘩啦水聲傳到客廳。
安東尼渾身一震。他一定有辦法!牧蘇一定有辦法!
對牧蘇迷之自信的安東尼對浴室大喊。“牧蘇先生,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我力氣小,抬人這種事不適合我……不過妹子可以,妹子比較輕。”
安東尼投其所好又喊:“陳月如果知道是您救了她一定會心懷感激的。”
“交給我了!”
只聽牧蘇一聲大喊,頂著一頭泡沫衝出浴室。
幾名成員紛紛感到不適移開視線。
“做什麼!你們也沒有好嗎,都給我直面現實啊!”因為沒dio而破罐子破摔的牧蘇毫無羞恥心,就這麼什麼都不穿出來了。
“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才會看不下去。”大概因為牧蘇對氣氛破壞屬於一流,這種關頭一名成員吐起槽來。
“這是偏見!你們看貓和老鼠還會指責它們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