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絕菌是一名普通的遊戲玩家。同時像大部分玩家一樣。他獨自一人,很少組隊,還有出不去門。
不過隔絕菌並不覺得憋屈。正相反,出門這一事已經成為他努力地目標。
而擁有目標意味著達成後會獲得同等的成就福
當然,看到窗外的玩家人來人往他總歸會羨慕。
這一日,他像往常那樣坐在書桌前,眺望窗外喧囂。忽然一張死魚眼面孔突兀出現窗前。
還不待隔絕菌反應,那張面孔離窗戶越來越近,最後徑直貼上——變成一張變了形的臉孔。
怎麼回事?
隔絕菌一臉莫名。怔然間,便見那位玩家又離開窗戶,盯著窗戶凝視了好久,好似再與窗內之人對視。
就這樣十幾秒後,他忽然緩緩轉過身,屁股貼在窗前,並開始去解自己褲子……
隔絕菌內心震盪不已。
這是什麼???難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是霧裡的存在???
同樣遭受精神汙染的還有無數同在這間房內,並保持清醒望向窗外的玩家。
……
十幾分鍾後,玩家們在曾經的避難坑邊匯合。
這裡莫名成為一處深坑,坑底滲透進一片海水。按照透明橋的解釋,他們離開的一個月裡陸續有玩家發現藏身點,也不知道是什麼下意識跟著挖了一些。這個幾下那個幾下,久而久之就這樣了。
“牧蘇人呢?”透明橋環視周圍。她身邊跟著名叫zeki的陌生女孩。
這就是透明橋新確認的玩家了。
“剛才還看到他來著……”聞香嘟囔,而後拉住想要去找他的卡蓮。
君莫笑一臉陰沉,臉上帶有紅腫。
開始被牧蘇推出來擋箭君莫笑是拒絕的。因為不能牧蘇讓他上他就上,但隨後玩家們熱情湧來,本就好面子的君莫笑情緒“eng”一下,感覺還不錯,就半推半就起來。
只是誰知道人太多,前面的爭先恐後問,後面的爭先恐後擠,最後面的爭先恐後好奇。最後一眾玩家們火氣被撩撥起來,也不姑問君莫笑什麼。打鬧起來演變成丟沙子大戰。
君莫笑玩得好好的,也不知道哪個王鞍在沙子裡包石頭,讓他捱了一記疼的。
透明橋正想切出遊戲去喊,深坑中幽深不見底的海水突然炸開,一顆頭顱從中冒了上來。
“有人在呼叫牧蘇嗎!”
“……?”
眾人及驚異未定的zeki一臉莫名望去。
聞香扶住額頭:“你在裡頭幹嘛啊。”
“我試試能不能看到點啥。”牧蘇吐出一條水箭道。
登陸望海崖後理智值開始緩慢上升,不過牧蘇先前掉的太多,現在離70還有一段距離。
“所以你看到什麼了?”熾神問道。
“嘛也沒櫻”仰頭的牧蘇回答。
透明橋問他:“空地那裡你和一個玩家似乎很熟,他適合拉入隊伍嗎?”
牧蘇搖頭,水珠從他頭髮上甩開:“他就算了,除非你們想聽一路相聲。”
腦補一下,眾人乘船遠航,忽然水面突起,一具龐大不可名狀之物水裡浮出,lnan這時跳出來打著快板:“竹板這麼一打呀,別的咱不誇。咱誇一誇,主世界,克蘇魯醬它!”
透明橋決定不去理他,轉而向眾人介紹zeki。
牧蘇矮身,眼睛以下沉入水底,咕嚕嚕往外吐著氣泡。
zeki聲音軟膩,一笑起來眸子彎成弧度:“借用櫃子沒問題……只要你們不打算入室殺人一切都好。”
《熟睡之後》沒有規則,即殺人無懲罰,不過目前很少有玩家這麼幹。雖也不是沒有,但往往會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