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我找到了。”聲音透過電波傳向洞外,帶著一絲即將踏入生死局的顫音。
須臾,艾爾焦急又緊張的聲音從通訊器那端傳來,仿若帶著洞外凜冽寒風,絲絲顫抖:“林峰,你要小心。”雖短短四字,卻似暖流,淌過我緊繃的心絃,更添幾分義無反顧。
我重重點頭,儘管他無法瞧見,眼神卻愈發堅毅,仿若寒夜星辰,緊緊攥著武器的雙手,因用力指節泛白,似要將槍柄嵌入掌心,以此汲取力量,準備迎接這場力量懸殊、關乎生死存亡的殘酷對決。
剎那間,戰鬥的風暴毫無徵兆地轟然爆發。那巨型金屬哨兵仿若被觸發了攻擊指令,身形陡然一動,裹挾著呼呼風聲,如一座黑色小山,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直衝著我俯衝而來。
它張開寬大鋒利的金屬雙翼,每一次扇動,都似掀起一陣黑色的狂風,尖銳的翼梢劃破空氣,“滋滋”作響,仿若惡魔的咆哮。
我迅速側身閃躲,腳步在溼滑地面劃出一道弧線,泥水飛濺,借勢一個翻滾,躲到一旁石柱後,還未等站穩腳跟,抬手便是一連串射擊。
“砰砰砰”,武器噴射出的能量光束,在幽暗中劃出一道道亮眼藍光,似憤怒的蛟龍,直撲巨型金屬鳥。
可它反應極為敏捷,身形在空中一擰,恰似靈動的舞者,輕鬆避開攻擊,那被擊中的石柱卻轟然崩塌,碎石四濺,煙塵滾滾,嗆得我一陣咳嗽,視線受阻。
“哼,小瞧你了!”我暗罵一聲,抹一把臉上灰塵,趁著煙塵掩護,貓腰疾衝向另一處掩體,鞋底在積水裡踏出“啪啪”聲響,濺起大片水花。
巨型金屬鳥哪肯罷休,尖嘯一聲,聲波震得洞頂石屑簌簌掉落,它再次調整方向,收攏雙翼,如離弦之箭,從煙塵中穿出,直刺向我,利爪寒光閃爍,恰似奪命鋼鉤。
我眼角餘光瞥見,心叫不好,緊急剎住腳步,一個後仰,那利爪幾乎貼著鼻尖劃過,勁風割得麵皮生疼。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我怒吼著,雙手穩穩托住武器,瞄準它腹部——那藍光閃爍稍弱之處,又是一輪密集射擊。
這一次,能量光束擊中目標,“嗞啦”一聲,金屬鳥腹部冒出幾縷青煙,它身形在空中搖晃幾下,發出痛苦嘶吼,那聲音震得我耳膜生疼,腦袋嗡嗡作響。
但它顯然被徹底激怒,攻勢愈發瘋狂,不顧傷勢,振翅一揮,捲起地上巨石,如炮彈般向我砸來。
我左躲右閃,在紛飛石雨中穿梭,衣衫被劃破,手臂、臉頰被擦傷,絲絲血跡滲出,卻渾然不顧,雙眼死死盯著它,尋找反擊時機。
汗水混著血水,流入眼眶,酸澀刺痛,模糊了視線,我狠狠眨眼,強忍著不適,瞅準它側身露出破綻瞬間,咬牙切齒道:“嚐嚐這個!”猛地扣動扳機,一道強力能量束噴射而出。
巨型金屬鳥躲閃不及,左翼被擊中,金屬外殼綻裂,火花四濺,“噼裡啪啦”聲中,藍色光芒閃爍紊亂。
它痛苦地掙扎著,飛行軌跡變得歪歪斜斜,可依舊兇悍,瞪著我,似要將我生吞活剝。
此時,我體力幾近透支,手臂痠痛麻木,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似用盡全身力氣,呼吸急促得仿若要窒息,胸膛劇烈起伏,像破舊風箱。
但我清楚,勝負就在這一念之間,一旦鬆懈,此前努力、滿身傷痛都將付諸東流,“撐住,一定要撐住!”我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強穩顫抖雙手,準備迎接它下一輪攻擊,哪怕力不從心,也絕不放棄這絕境求生、探尋真相的一線生機。
這場戰鬥,恰似末世烽火,唯有以鋼鐵意志為盾、無畏勇氣作劍,才可能在這黑暗深淵斬出希望曙光,尋得破局之匙。
“林峰,我們來了!”艾爾那充滿力量的呼喊,仿若一道曙光,驟然刺破洞穴內緊張肅殺的死寂,在石壁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