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數,不多。
“幾個是多少?”婉兒挑了挑眉頭。
德清喝了一口後回答道:“我發誓,每年都會有一兩個孤兒死去。
“看來你還沒有吸取教訓,砍掉他的一隻耳朵!”婉兒突然下令。
阿里握著匕首的手握得更緊了,德清瘋狂地補充道:“有四五個,不能太多,否則我們會被發現的。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四五個還是幾個嗎?”婉兒嗤之以鼻。安格爾孤兒院已經運營了幾十年,如果每年有四到五人死亡,他們的總死亡人數是多少。再說了,德清絕對是給了他們一個保守的數字,實際的數字肯定要高得多!
結論是他們都不是真正的人類!
“婉兒,別再和他浪費了,咱們殺了他!”阿里用牙齒髮出嘶嘶聲。想到那麼多無辜的生命死在他手上,阿里迫不及待地想把匕首他的心臟。
德清焦急地叫道:“我這麼配合,你們答應饒了我!
“我們確實說過我們不會殺你,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不會對你做其他事情,”婉兒冷冷地回答。
德清用極度恐懼的眼神看著她。“你有什麼打算?”
“毒品。”婉兒沒有回答,而是向陸琦伸出手。陸奇從醫療包裡拿出一個注射器。“這種藥物可以確保他在餘生中再也不會動彈或說話。他會是植物人,但他會是有意識的。
德清臉色煞白——
然後他看到婉兒手裡拿著注射器向他走來。她的目光中沒有溫度。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不......救救我,救救......”
德清的嘴被山姆捂住了。阿里壓住他的胳膊和腿,防止他掙扎。德清使出渾身解數,但毫無用處,一個孤兒院的經理可不是兩個職業傭兵的對手。
婉兒在他面前停了下來,蹲了下來。她對著他的面說:“通常我不會親自參與與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因為這是浪費我的時間,所以認為自己很榮幸,因為你讓我自己弄髒了。你的罪孽太大了,我的憤怒只能透過我自己伸張正義來平息。記住,因果報應總是在注視著——”
說完,婉兒就把注射器深深地了他的胳膊裡!
德清的眼睛是有史以來最睜大的。恐懼在他們身上是顯而易見的。然而,婉兒並沒有因此而對他輕易。她冷冷地盯著他。她確保他盯著卡在他手臂上的注射器,然後她慢慢地將藥物壓入他的血液中。在他眼裡,她的動作慢得可怕......
這幾秒鐘,對德清來說,就像是最可怕的折磨。他眼中的恐懼繼續成倍增加。他身上的肌肉像鐵一樣緊繃。他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他幾乎被嚇死了。
當所有的藥物都被推入他體內時,德清的恐怖規模達到了頂峰。他的眼睛一片空白,整個身體開始不自然地痙攣。山姆和阿里很快釋放了他。德清癱倒在地上,嘴裡吐出白色的泡沫。
“癲癇?”山姆帶著嘲諷和諷刺的評論道。
“他太害怕了,身體承受不住了,”陸琦解釋道。雖然他是一名醫生,但看著這樣的惡魔受到懲罰,確實讓他感覺很好。
阿里又踢了一腳德清,以釋放她的緊張情緒。“這是他應得的!為什麼當他下令殺死那些孩子時,他不害怕,但現在卻如此害怕?真是個失敗者。
“你,你......”德清突然伸出雙手,恨恨地瞪了他們一眼。他只說了這幾句話,身體就被更多的痙攣擊中了,他的手因缺乏能量而癱軟。他意識到自己太虛弱了,無法動彈,甚至無法說話。我真的要變成植物人了,不是嗎?不可能。。。
德清竭盡全力想站起來,但身體卻像是被凍得結結實實。即使他嘗試過,他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德清這才知道恐懼的真諦。他用眼神向婉兒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