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準與高效,在探測器上飛速舞動,指頭急促地敲擊著按鍵,調整著那攸關生死的頻率。
每一下按動,都伴隨著內心默默的祈禱,期望能借此穿透這如墨般濃稠的黑暗,精準鎖定那些隱匿身形、卻如死神鐮刀般步步緊逼的金屬鳥。
螢幕上,訊號光斑閃爍跳脫,似是在與我捉迷藏,我的額頭沁出細密汗珠,順著鬢角滑下,滴落在探測器上,洇出一小片溼痕。
金屬鳥那尖銳至極的尖叫聲,恰似千萬根鋼針,直直刺破夜幕,愈發清晰可聞,也愈發震耳欲聾,每一聲都在宣告著死亡的臨近。
透過朦朧夜色,我瞧見它們那仿若鬼魅的影子,在殘垣斷壁間時隱時現,急速穿梭,似是一群飢餓的惡狼,在廢墟迷宮中嗅探、尋覓著獵物的蹤跡。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仿若被一隻無形大手狠狠攥緊,每一下跳動都帶著沉甸甸的緊張與恐懼,可心底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卻如火焰般熊熊燃起,驅散些許寒意,讓雙手愈發握緊了武器,深吸一口氣,將胸腔脹滿勇氣,準備迎接這生死之戰。
“艾爾,準備好。”我微微側身,湊近艾爾,嘴唇輕動,聲音輕得如同夜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艾爾聽聞,沒有言語,只是重重點了點頭,那動作帶著幾分果決,幾分視死如歸。他的眼眸之中,原本的猶疑與不安,此刻被一絲堅定所取代,恰似寒夜中閃爍的微弱星火,雖渺小卻熾熱,在眼底燃燒,映照著他同樣緊繃且決絕的面龐。
下一秒,我們仿若兩隻被激怒的獵豹,雙腿猛地發力,同時躍起,身姿矯健而迅猛。伴隨著怒吼,手中武器噴吐出憤怒的火舌,一道道能量光束劃破黑暗,直撲向那最近的一隻金屬鳥。
那金屬鳥仿若早有防備,在空中瞬間蜷縮起身子,而後如陀螺般瘋狂翻滾,動作快得只留下一道道殘影,輕鬆避開了我們的第一輪攻擊。
還示威似的發出更為尖銳、穿透力更強的尖叫,那聲音似能震碎人的耳膜,在這廢墟上空久久迴盪,引得周遭磚石簌簌掉落,塵埃瀰漫。
剎那間,戰鬥如被點燃的火藥桶,轟然爆發,激烈得仿若末世風暴。我和艾爾迅速背靠背,形成一道抵禦攻擊的防線,可四周金屬鳥的身影卻如潮水般湧來,無窮無盡。
它們或是俯衝直下,尖銳利爪寒光閃爍,似要將我們開膛破肚;或是盤旋側擊,寬大翅膀扇起陣陣勁風,裹挾著沙石,迷亂我們的視線。
每一次扣動扳機,武器因連續射擊而發燙,幾近要灼傷手掌,手臂也因後坐力而痠痛麻木,可我全然不顧,機械般重複著瞄準、射擊、躲避的動作,每一次閃躲都伴隨著驚險,衣衫被劃破,面板被擦傷,絲絲血跡滲出,卻只能咬牙堅持。
“我們得找到它們的巢穴!”我聲嘶力竭地大喊,聲音蓋過了金屬鳥的尖嘯與武器的轟鳴,透著孤注一擲的瘋狂與破釜沉舟的決絕。
此刻,我深知這般纏鬥下去,我們遲早會被這如烏雲壓頂般的金屬鳥群耗盡力氣,陷入絕境,唯有直搗黃龍,尋到它們的老巢,才能從根源上結束這場噩夢般的戰鬥。
說話間,我猛地轉身,側身避開一隻金屬鳥從背後的偷襲,順勢抬腿一腳,將一塊飛起的磚石踢向它,而後迅速舉槍,“砰砰”幾聲,逼退那來勢洶洶的傢伙。
艾爾此刻早已氣喘吁吁,胸膛劇烈起伏,仿若破舊風箱,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粗重的喘息聲。他的眼神中,恐懼如烏雲般短暫浮現,閃過一絲驚惶。
“巢穴?我們怎麼可能找到?”他邊射擊邊回我,話語中滿是無奈與質疑,手中武器雖依舊在開火,可那顫抖的雙臂、漸漸失準的射擊方向,都暴露了他內心的彷徨與無力。
子彈在夜空中亂飛,能量光束也漸漸失去章法,他的體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