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你的負累,讓你分心!對我是危險,對你也是!”顧清苑說著,頓了一下,看著夏侯玦弈聲音染上一抹不安:“只是,留在京城,無法確切的看到你是否安好,心裡會擔心。”
夏侯玦弈心口盈出暖色,看著顧清苑柔聲道:“丫頭,你從來就不是我的負累。而那些危機都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不能容許你也牽涉到其中,出現一絲一毫的差池。至於我,不會有事兒的,你不用擔心。”
顧清苑點頭。然,眼裡的擔憂仍然無法抹去。夏侯玦弈在京城就算有人想動他,可需要顧及的太多,他們不會輕易的動手。
然,在外面就不同了,那裡能支援的人有限,而對他有敵意的人卻太多,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就算夏侯玦弈做好萬全的準備,也無法保證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更重要的是有些算計,有些劫難是夏侯玦弈必須經歷的,是無法避免的。這讓人無法心安。
看顧清苑眉頭輕皺的樣子,夏侯玦弈因顧清苑為他掛心而感到喜悅,溫暖。可同時也為自己讓顧清苑憂心,感到挫敗!矛盾的心裡讓夏侯玦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抱著顧清苑不想放開。
懷裡的嬌小的人兒,讓他第一次感到了離別前夕那淡淡的憂桑,還有濃濃的不捨。她看不到他擔心,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皇宮
南宮夜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灰白的韋貴妃,皺眉道:“母妃,可是哪裡不適?宣過太醫了嗎?太醫怎麼說?”
聽著南宮夜一連串的問話,韋貴妃無力的搖了搖頭,有氣無力道:“我無礙,就是心口有些煩悶,休息一下就好了。”韋貴妃說著,向南宮夜伸出手,“扶我起來。”
“母妃,你身體不適就躺著休息吧!”
“扶我起來。”韋貴妃的聲音染上厲色。
聽言,南宮夜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過這次倒是沒違背韋貴妃的意思,伸手把她起,在她背後給她墊一個墊子,讓她坐好。
“夜兒,有一件事情我要問你,你要老實的告訴我?”韋貴妃眼裡帶著戾氣,言語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厲色。
“母妃,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你…”
“你先別問我這個,先聽我問你。”
看韋貴妃暴躁的樣子,南宮夜明瞭,看來一定是出事兒了。
“好吧!母妃要問兒臣什麼?”
“我問你,在南宮夜的事情爆發後,你可往陵城傳遞過什麼東西?”
“傳遞東西?母妃指的是什麼?”
“就是用飛鴿傳信的方式,傳遞過紙條資訊?”
南宮夜聽了搖頭,“沒有!那種方法兒臣覺得不安全,所以,從來不喜歡用。而且,南宮夜的事情都已經定下了,母妃不是說讓兒臣不要再節外生枝嗎?所以,兒臣沒傳遞過什麼訊息。”
聞言,韋貴妃的眼眸沉了下來,緊緊的看著他道:“你真的沒有傳遞過?”
“母妃,兒臣都是讓人傳的口信真的,沒有用你說的那個飛鴿傳信。”南宮夜正色道。
聽言,韋貴妃眼裡盈滿沉冷,果然!她沒有想錯,是有人看不過她太多得意,竟然來了這麼一招,以她的心思為引子,來了這招嫁禍之術。那紙條上面的內容,看著是以皇后的口吻說的,可皇上知道皇后絕對不會那麼蠢,那樣大逆不道的話竟然會寫在紙條上傳遞過去,留下那樣一個致命的證據。
所以,分析下來,很容易就想明白這是有人想陷害皇后了。而陷害皇后的人,那就是有能力和皇后抗衡的人。而這宮之中,皇后如果倒下最得意的人是誰?不用想,那就是自己和二皇子。繼而,陷害皇后的這個人不用深入探究,就是她,或者二皇子。
只是,皇上就沒想過,是皇后等人誣陷她的計策嗎?畢竟,她倒了,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