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容貌嬌媚,氣質溫和,聲音輕柔,秀外慧中,不是魅惑主子狐媚樣。大臣們看著很滿意。
而為數的女眷看著大元公主的模樣,不由抬頭看了一眼,主位置上的兩人。
皇上還是和以往一樣,神色淡淡,但是,對大元公主的柔和,他們還是都看在了眼裡。
至於皇后,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怎麼看都感覺有些勉強苦澀。
看此,夫人們覺得一點兒不意外,她們都是過來人,夫君納妾特別還在懷孕的時候,那種心情怎麼可能會好得了。特別這個妾的身份還很不一般,雖然不是個嫡出的公主,可她那豐厚的嫁妝就是她最大的底氣,誰看小看。如此情況下,皇后不憋屈才怪。
在場的幾位小姐,看著顧清苑那失落的模樣,心裡莫名覺得暢快,畢竟,一個人如果擁有太多,太幸福了,讓人就感覺自己的幸福少了,嫉妒的心情下,很難找到平衡。現在好了,平衡找到了。
他們觀望著慕容惜,同樣的慕容惜也在不動聲色的觀察,她要依附的男人,還有她最大的對手。
當看到南宮玦弈的剎那,她的心不可抑止的顫了一下,眼裡閃過驚豔,喜色!皓月新帝她已耳聞長相俊美非常,可沒想到很多東西超乎她想象的好。他,是個令人折服,無法不心動的男人。跟這樣的男人度過一生,感覺很不錯。
慕容惜評價完南宮玦弈,轉眸看向他身邊的女子,容貌不俗,氣質不俗,只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身材變得十分的臃腫,讓她看起來沒了女人味。而,這個不俗的女人,此時因為她的到來,就算是極力的隱藏,可眼底的防備,不喜,她還是看到了。
都說顧清苑是個聰明的女人,可再聰明的女人,也是人,總是有不高興的時候。而她的不高興正是她想要的。人在不高興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會做些失常的事情,她的失常,就是她的機會。她等著…等著她失控的那天…
顧清苑坐在上面,看著慕容惜無害,純良如小白兔的姿態,淡淡的笑了,真想說一句,表現的太過了。只給她一個感覺,不叫的狗,一般咬人時最兇。既然是從皇宮出來的,活下來的比的就是誰的狠,可不是誰的純白,良善。
她的母妃在大元的皇后落馬後,馬上脫穎而出,成為後宮最為尊貴的女人,連帶的她的子女也跟著脫穎而出。這絕對不會是單純的好運使然。
慕容惜就算從來沒做過什麼,可,耳濡目染這麼多年,她的純白,就是一種掩蓋某種陰暗的諷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該看到的看到了,該客套的客套了,初次的接觸,該感覺到的心裡也有數了。顧清苑想著,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她該憂傷的退場了。
嚥下點心,喝口茶水,優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顧清苑起身,殿上一靜,感覺到他們探究的眼神,顧清苑嘴角勾起一抹淡小,看著南宮玦弈,“皇上,妾身身體有些不適,恭請告退。”
顧清苑話出,不少人鬆了口氣,有人的眉頭皺了起來,皇后這樣可就有些太沉不住氣了,丟了自己的氣勢,也會大元的人感覺她的不快,這可是不好。只是在這個場合,他們不能說什麼。
南宮玦弈看了顧清苑一眼,靜默片刻,點頭,淡淡道:“送皇后回去。”
“是。”
“謝皇上,臣妾告退。”顧清苑微微俯身,在那剎那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他們好像看到一直平淡如斯的帝王,嘴巴抽了一下。
顧清苑離開,他們再看,只見帝王還是如以往一樣,莫測難懂,神色清冷,平靜一片。
而事實上,南宮玦弈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覺的放下,伸手揉了揉大腿處,感到那抹刺痛,南宮玦弈垂眸哭笑不得,丫頭手真狠。
皇后離去,並不影響太多,宴會照常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