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方弛遠的話,方弛林笑了,「這就好,我一直擔心你沒有看到,怕你答錯了,我在《正義曰》中看到鹽,凌雜,交亂也。米鹽,細碎也,形燦然。所以這次應該就是食鹽了。」
「還有這個說法啊?我都只是猜的。」
「答出來就好,快吃飯吧!」
「好!」兩人笑著,開始往飯碗裡夾菜。
第二天一早,方弛遠要去看李雲長,就先和方弛林約好,三天後大家在一起聚一聚。
在古代的師徒關係中,李雲長教方弛遠學問又和私塾先生不同,古時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方弛遠雖然對這一點在觀念上還有些沒有適應,但是對李雲長他卻是十分敬重。
到了李宅,方弛遠和常老夫人一起在庭院裡找到了正在修花的李雲長,李雲長今年已經七十歲了,身體不如以前,但還是精神奕奕,現在,每天不是出去會朋訪友,就是在家打理花草,很少再看書了。
「老師。」方弛遠湊近一些看著李雲長說「老師修的什麼花?」
「哈哈」李雲長一看是方弛遠,非常高興的拉著他講院子裡的花草,講到興趣所在之處,就會哈哈大笑。方弛遠知道老師開心,就一直認真的聽著。
在庭院中待了一會,李雲長又問了方弛遠關於縣試的情況,他都照實答了,然後兩個人去了書房。
「我也看了卷子,題目都有益於你,而且詩詞你也沒有跑題,但是排名卻是不好猜,這次審卷的是外省的山長,我也不知他的喜好。」李雲長看著方弛遠,表情淡然,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弟子知道,我的四哥刻苦讀書,作詩也有靈性,我不如他。」
方弛遠知道李雲長是怕自己驕縱,還待再說,李雲長打住他說「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們做結的五人都是我們溪山縣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不然,那稟生為什麼把他的侄子和你們四個結在一起?你學習時間還短,假以時日,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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