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哆哆嗦嗦的往方弛澈身邊爬,方弛澈卻像更害怕了,死死的抱著趙青春的腿。
「真的不是娘。」小劉氏撫摸著方弛澈的頭髮,「娘什麼都能放下,就是放不下你和弛清,你爹病重了,家裡也算沒了支柱,雖然身上還有些銀子,但是給你爹吊命的參子實在太貴了,我就讓弛清寫了封信託人去了小劉莊。」
小劉氏說著,眼睛眨了幾下,她看著方弛澈:「你要信娘啊,然後劉忠就來了,他說他拿了藥!」小劉氏說到這裡氣的捶地。
「他讓娘再重新熬一副藥,娘去了,回來就看見喜亮他……,他在不停的吐血,那血流了一地,一地啊!」
小劉氏說完就抱著方弛澈痛苦不止,大概是憋了一夜的委屈全都釋放了出來,小劉氏哭著哭著竟然暈了過去。
方弛遠連忙找風大夫幫忙給小劉氏看看,風大夫撇撇嘴,一甩袖子,停頓了一會還是不情願的低下了身子。
診了一下脈,風大夫乾巴巴的道:「憂思成疾,悲傷過度傷了心脈,只是暈了過去,服兩貼藥就好了。」
小劉氏暫且無事,方弛遠又轉頭去問劉忠:「我小嬸子的話,你都聽清楚了?」
劉忠略微笑了笑,「她剛剛死了丈夫,說兩句胡話也是在所難免,到現在她所說的話都是一面之詞,就算弛遠你信了,縣太爺能信?王法能信?」
「你還知道王法?」方弛遠被氣笑了,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上前站到劉忠面前:「從始至終,你雖然只說了幾次話,表現的也大義凜然,但是你早就暴露你是兇手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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