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行鬆開手,“已經請媒人了嗎?”
“請了。”薛思遠這話出來老大眉頭皺起。
“又沒請成。”他這半句半句蹦差點讓老大跳起來打。
“從頭說,你狗撒尿呢一頓一頓的!”薛景行瞪眼。
薛思遠沒有頂嘴,從自己發現銀子被偷開始說,直到自己回家聽女人說的,都原原本本說了遍。
現在兩人可以說目的很一致,就是那三千兩,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他們需要共同為那三千兩努力。
聽完老弟講述,薛景行陷入思考,許久之後他看著薛思遠。“有個法子,也是我聽了一件事有的主意,我覺得可以一試。不過。。。”
他說著又遲疑了,這事不是說說那麼簡單需要投錢。
“大哥,我的好大哥!都什麼時候了,你倒是快說啊!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謀參謀!”薛思遠眼睛就直直盯著老大,蒼白的臉上開始浮現血色。
薛思遠卻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看了眼,才回來,魁梧的身形很是輕巧。
他壓低聲音,“那是我在教坊司聽到的,說是一個公子哥為了和姑娘巧遇,讓朋友扮做歹人想要欲行不軌,那公子哥關鍵時候出來英雄救美,最後抱得美人歸。”
薛思遠懵逼中聽了個故事,聽完後更懵逼了。
他傻傻地問,“大哥,我們在說薛平的事?”
“蠢!”薛景行感嘆自己是庶出,不然薛家怎麼會落得這副田地。
“什麼情況?”薛思遠也開始思考裡面的關係。
薛景行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開口,“我們也可以讓人假扮相親的姑娘。不就是為了拖時間嗎,就拖到明年開春,那時候平兒即使發現想要重新找人成親,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妙啊!”薛思遠一拍桌子,這又讓薛景行皺眉。
“這樣說不定薛平會主動求我們過繼,都不用我們開口。”他說著開始笑起來,不過笑到一半突然剎住。
“不對啊,大哥我們哪裡去找人假扮?”
薛景行心裡又是鄙夷,但是為了三千兩還是給出提示,“你說哪裡的姑娘既會說話又會勾人?而且演技還特別好?”
“戲園?”薛思遠恍然,驚喜詢問。
薛景行卻是搖頭,“戲園的當然可以,但是那些姑娘要麼清高要麼要價高,不是最合適的。”
“青樓?”
“不,去教坊司,那裡調教得更好。”薛景行摸了摸下巴,眼睛半眯。
“可是,這一時半會的去找哪個?而且人家姑娘能同意嗎,這事露餡可是要吃牢飯的。雖說騙小孩,可那小孩也是個爵爺。”
薛思遠覺得主意是蠻好的,要是能早一兩個月想到說不定計劃會更完美,自己的銀子也不會給小崽子偷去。可是現在最關鍵的是沒時間了啊!
“哼,你還騙爵爺的錢呢!怎麼不怕的?”薛景行不屑輕哼。
“我!”薛思遠臉色血紅,他想爭辯,可是物件是自己大哥,都知根知底爭辯也是無用。
他最後訥訥說,“我那是替他保管,怕他亂花。”
“嗤,你還不如說是藏著給他娶媳婦用的!”薛景行嗤笑。
薛思遠怒了,他又是一拍桌子,“大哥你是哪一邊的?要不想那些錢,我們趁早去恭喜侄子抱得美人歸。”
“哈哈!三弟!你這是幹啥,我就是說著玩玩的!”薛景行果斷認慫,為了銀子嗎不丟人!
“我有認識的,而且絕對不會說出去。”他神秘一笑,等老弟露出驚喜表情後又加了句。
“不過有些小要求。”
薛思遠也不是蠢人,看到老哥神秘的笑容又想到不挑青樓挑教坊司,他恢復冷靜,淡淡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