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前劃過,趟過。
“不流了”丹軒興奮的聲音我知道沒事了,拿起鉤針,一針針的縫起傷口。
“沒事了”最後一針大功告成,雨雙早已經昏了過去,摸脈除了有些因失血過多而導致的氣血虛弱,過於疲勞,其他一切安好。收拾好周圍的一切,然後開了幾副藥,背起藥箱走人。在門口看到沈墨翰的時候他眼中交集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起了陸細兒,可能看到我這樣他有些糾結,所以面對這樣有思想情緒的同志我一般都以春風般的微笑化解人家的小九九。
“沈先生,別讓雨雙吹到風了,我回藥爐把這藥配好就給你送來”他有些琢磨不透我的表情,很是楞了一下,就憑我一個人在那裡跟炮彈一樣連連發射。說完轉身走人。
我把他未說完的話全部甩在了身後,不知道為什麼,好歹人家也是一大才子,人張的帥,脾氣又好,怎麼太不給面子了,要是說給我那些死黨聽肯定會說我腦子被開水泡了,或者被豬吃了,我同意,誰讓咱有小龍童鞋了吶,再花痴也不會像原來那樣流哈拉子。
回到藥爐就是一陣忙乎,抓藥,煮藥,然後讓丹軒送過去,雖然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厚道,但是我實在不想多見沈墨翰,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感覺總是怪怪的,所以還是不見為妙,當然這路上黑燈瞎火的我怎麼可能讓丹軒一人,我只是在樓下等她不上去而已。
我正無聊的在秋風中當魚乾一樣晾著的時候,聽到一種很奇怪的聲音,細細,碎碎的越來越近,讓人有種不安,這月黑風高的,陰冷的天氣不會生什麼事吧,我向四周掃射沒發現任何可疑跡象,難道我耳鳴犯了,有時候這個破耳朵總是響起乖乖的聲音,一想到我就笑自己剛才的可疑,太敏感了,可正當我這樣認為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閃光。
“啊”一柄刀反射著客棧裡的光澤,晃著我的眼睛,而那柄刀正朝著我砍過來,
離開龍飛少的日子——刺殺
是誰,雖然有點暫時大腦短路但是基本的應激反應還是有的,一個轉身躲過了第一刀,可是第二刀很快的向我刺來,剛才的勁還沒緩過來,雖然躲開,可偶一縷可愛的頭髮英勇陣亡,那切斷的瞬間發出的聲音讓人驚心,彷彿我性命只在彈指間便會灰飛煙滅,誰會殺我,劫財,劫色,貌似我都沒有,那是什麼,為什麼會有人來殺我這個小人物。
“救命啊”腦子裡亂的讓我驚叫起來,那個人看兩刀都沒有弄死我很是有些惱怒,哼了一聲然後一個轉身斜向我刺來,我靠,命沒了,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可我不能這麼慘死呀,手裡還捏著一個燈籠那,上面的那根棍子好歹也能擋著那柄破刀丫,其實那刀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是把寶刀,可我為什麼罵它破,廢話它要砍姑奶奶我能不是破刀才怪,難道我還誇它。可是我真是投鼠忌器,窮途末路了,拿根木棍跟人家鐵傢伙拼命,結果可想而知,第三刀便是把握手中的棍子毫不客氣的砍斷。
完了,我真的黔驢技窮了,我廢了,我就算怎麼躲也躲不過人家的刀,夜黑風高的沒一個人的路上我就這樣很丟人的卻也很英勇的死掉了,太可憐了,丹軒,你要保重,藥爐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