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賓微微一笑,眼神清澈的望向他,夏昭建認清面前的人,手中動作緩緩停頓,問道:“張先生?”
“是我託鄭雨彤請你來的。”張國賓講道。
夏昭建放下名片,面色警惕的講道:“張先生,據我所知義海集團的業務已經委託給簡兆龍大律師事務所代理,你的好友鄒永昌就是簡大狀的得意門生。”
張國賓點頭承認:“沒錯!”
“我來找你是告訴你一件事。”
“乜事?”夏昭建靜靜傾聽。
張國賓打出一個響指:“啪!”
打靶仔扔出一個檔案袋,放在他面前,他拆開檔案袋,看完照片,疑惑的問道:“這些是殺害我老師的兇手?”
律政界很講師徒傳承,早年就有學閥文化,因為新手律師很難獲得案子,需要一步步實習、考試、經由老師介紹老闆,慢慢才能獨立辦案。
很多律師就算是做“業務律師”,依舊十幾年換不了律所,只能一步步慢慢熬。何況,香江法律界完全掌握在鬼佬手裡,沒有公正的遴選機制。
“是!”
張國賓輕輕點頭,面帶微笑:“我昨夜廢了很大功夫才幫你搞定這五個人,現在五個殺手已經緝捕歸案,這個人情夠不夠交一個朋友?”
夏昭建表情凝重,出聲問道:“張生是特意替我擺平這五個人?”
張國賓笑道:“當然!”
“我想一個尊師重道的大律師更會受業界尊重,更有機會坐上御用大律師協會會長的位置對唔對?”
夏昭建深吸口氣:“張生想幫我?”
他又笑了一下,推出檔案道:“幫我就算了,有你幫我,我可做不上大律師協會的會長。”
路子走錯了。
再努力都沒用。
張國賓笑了笑,再度道:“只是交一個朋友罷了,請夏大狀不要過度理解。”
“夏大狀,你要的鴛鴦奶茶!”富伯端著奶茶走過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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